可是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儿子受这么大的灾劫?自己哪里对不起天地、神仙了?
阳夏县最好的大夫正用尽浑身解数为苟彧治伤,而前面那几个跟着苟彧的家丁已经被苟德安投进了牢里。
这时苟德安的师爷走了进来,低声对苟德安说道:“县尊,已经审问清楚了,公子是准备去马家村讨债的,路过青瓶山土地庙的时候上去祭拜了土地神,结果下山时公子所骑的马就突然发疯,把公子给摔了下来...”
师爷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县令夫人就醒了过来,听到这话更是哭天喊地:“天啊,我的彧儿到底犯了什么错,竟要这么惩罚他?那瞎了眼、黑了心的土地神,为什么不救我的彧儿,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苟德安被她哭的心烦,朝一旁满头大汗的大夫招了招手,然后走出了苟彧的卧室。
“县尊。”大夫随着苟德安走出房间,连忙拱手道:“公子受的伤非同小可,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
“恐怕什么?说。”苟德安看着大夫道。
大夫说道:“恐怕公子下半生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苟德安脸色一变,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冰冷起来,大夫喘了两口粗气,硬着头皮道:“非是小人推脱,以小人的本事,治疗伤寒杂症还行,可是要治疗公子这样的伤势...实在是怕误了公子的身子。”
苟德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个大夫不过是阳夏县里比较好的大夫罢了,这点他是清楚的。
“本官不要你治好他的伤,只要你稳住他的伤势,两天后自会有人来为公子疗伤,你能做到吗?”苟德安问道。
大夫闻言,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当即咬牙道:“县尊放心,只是稳住公子伤势的话,小人拼了命也会做到的。”
苟德安摆手道:“嗯,那就拜托先生了。”
大夫朝苟德安拱手一拜,然后重新返回了卧室之中。
随即苟德安又朝一旁的师爷道:“马上派人去仇安县请‘阴突山王’法身过来。”
师爷闻言一惊,道:“阴突山王?县尊,要是被府城那边发现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派人悄悄的去,做好掩饰,不要让人发现异常就行。”苟德安道:“阴突山王是彧儿的干爹,能彻底治好彧儿的只有他老人家。”
师爷点了点头,道:“是,县尊,我这就安排人过去。”
“要快!”苟德安说道。
“是。”师爷抱拳领命,然后快步离开了后院。
苟德安吩咐完刚要转身进屋,就听到屋内自己的夫人扯着嗓子大喊:“拆了土地庙!”
苟德安脸色一沉,怒喝道:“愚蠢!胡闹!”
先不说儿子这事是不是和那土地神有关,就算真的有关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拆神庙的,这里是三界中心,天庭眼皮子底下,满天神佛都挂在天上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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