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陈最地挥动手里的刀,陈最从不挑剔手里的刀,只要是刀,哪怕它不生灵光、是柄凡铁,他照样爱不释手,刀峰许多人都以铸造一柄最适配自己的本命剑为攒钱第一目标,但陈最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他觉得,这世上每一柄刀都是完美的,区别只是使用的人不同而已,陈最从不跟那些抱怨自己刀不行的人交朋友,因为他觉得那些人根本不配习刀。
当天边第一缕晨光落在刀上之时,陈最终于停了下来,他眼眸晶亮,哪怕今夜他一刻未停,竟没觉得有多少疲倦,甚至再练一日夜也无
妨。
好可惜()?(),
今日就得回去了。
陈最捏了捏手里的刀()?(),
刀也适时地在此刻蜂鸣?[(.)]?ㄨ?@?@??()?(),
给予他相应的回应()?(),
分明无言,但陈最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听到了刀对他的评价。
它仿佛在说:你通过了,快筑基吧。
陈最用自己生涩的脑子想了想,然后果断拿出传讯符给两个朋友发了消息,随后对大师兄说:“大师兄,我要筑基。”
“什么?筑基?何时?”
“现在。”
“不行,你憋一憋!回宗不行吗?”
陈最固执地摇了摇头:“不行,憋不住了。”他都等了这么久了,他一刻也等不及了。
“那那那那……臭小子!你倒是换个地方啊!”
大师兄忍不住抓狂,但他默念三遍这是亲师弟,然后气腾腾地去找人协商了,早知道就前天就跟小师弟讲了,说不定昨日小师弟就想通了。
与此同时,接到传讯符的闻叙和卞春舟也在赶来的路上,当然了,是闻叙御剑,要不然靠走的根本来不及。
等两人赶到现场,好家伙这浓郁到几乎看不到其他五行之气的地界,难怪陈最最乐不思蜀、三个月连一张传讯符都没有了。
“小师叔祖,您怎么来了?”
闻叙跟人寒暄了两句,这才看到了……还在挥刀的陈最,怎么说呢,真的就是半点儿都不意外。
“他在筑基?”
“对,我们刀修筑基想来不拘一格,只要心意到了,什么形式不重要。”
闻叙:……行叭。
卞春舟却已经饶有兴致地看了起他没多少感悟,全程都在替师姐提心吊胆的,而闻叙叙筑基在过春峰,他上不去就没看成,但也蛮替闻叙叙担忧的,但这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最最的性格原因,他居然一点儿也不担忧。
卞春舟心想,我居然觉得陈最最这次筑基,一定会成功,甚至大有可能会得偿所愿、成为完美筑基。
“霞光出现了,他怎么流程走得这么快?”
他隐约记得,明镜师姐和闻叙叙都没这么快的吧?!
作为过来人的闻叙心想,这很有可能是……问心对陈最来讲,实在太过简单了,毕竟真的太好懂了,哪怕是天道也不可能弄“无米之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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