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仲道都是偷懒耍滑,这次为何突然要求随我一同行军?”
卫仲道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古怪,看着曹操的脸庞,有将目光转向了立在曹操身后的曹昂,咧嘴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语出惊人的说道。
“曹公,我这人所学甚杂,对星象命数有些研究,算得曹公此行,有一大难,不得不来!”
曹操闻言大笑,不以为意,对卫仲道说道。
“子不语怪力乱神!仲道说笑了!”
“如今张绣已经投降,我哪里会有什么劫难!”
卫仲道也不争辩,只是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目光打量了曹操一眼,又开口道。
“曹公红鸾星动,此次怕是艳福不浅啊!”
这话没头没脑,让人不知如何搭茬,曹操也只是以为卫仲道实在说笑,并未放在心上。
曹操一行人进了宛城,见过了张绣,曹操对其多有安抚,设宴款待,曹操喝的有些上头,等到张绣走后,寻问侄子曹安民,让其安排人侍寝。
曹安民将张绣的婶婶邹氏貌美之事禀告了曹操,人妻曹心中躁动,按捺不住了,蠢蠢欲动,竟然真的进了邹氏的房间,同床共枕,好不快活。
第二日,曹操担心被张绣疑心,移居城外,每日和邹氏相会,取乐嬉戏,不思归期。
二人如此作为,哪里能够瞒得住张绣,张绣得知此事,顿时大怒,曹操这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他叔父张济刚死没多久,曹操就霸占了他婶婶,这是要当他的叔叔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绣找了贾诩商量对策,贾诩想起张济叔侄对自己恭敬有加,也是帮着谋划。
“曹操势大,还需谨慎行事,将军明日可向曹操禀明,移屯中军!”
张绣采纳了贾诩的建议,第二日,向曹操请求移屯中军,曹操可能是因为睡了张济的婶婶,对其多少有些愧疚,并未多想,欣然同意了。
卫仲道冷眼旁观,并未揭穿张绣,想要借此机会让老曹涨个教训,日后省得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动不动就勾搭人妻。
卫仲道当然也不会袖手旁观,暗中还是找到了夏侯渊,做出了一些布置,夏侯渊虽然不解其中深意,但是对卫仲道向来是极为信服的,听命行事,并无推辞。
卫仲道这才放心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中,坐在桌前,看着夜色,幽幽叹道。
“也不怪人家张绣,老曹做事实在太不厚道了,实在是叔不能忍啊!”
张绣乃移屯中军,分为四寨,因畏典韦勇勐,急切难近,召来偏将胡车儿商议。胡车儿天生神力能负千斤,日行八百里。
“明日我要请典韦喝酒,将他灌醉,你将他送回营帐,将他的双戟偷出,倒是定会威胁大减,我等才能成事!”
第二日夜晚,典韦果然喝醉了,被胡车儿送回了营帐,并未引起他人的怀疑,片刻之后,胡车儿偷出了典韦的兵器,向张绣复命,张绣立刻发动,攻击曹操营寨,火光四起,箭失如雨,一时间整个大营都是厮杀声。
曹操这才惊觉,连忙从邹氏身边起来,穿好盔甲,看着乱糟糟的营寨,意识到大事不妙,高声惊呼典韦。
典韦这才惊醒,虽然未能找到兵器,但是依旧忠心护主,立在曹操营帐之前,死战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