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红军何止不是怀着这种心情?
在故居二层的客厅内,很显眼的位置出现了1939年的名言,“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配了德语翻译。
这句名言的斜对面,介绍了当年的共运史,并出现了的大幅照片。
夏红军立刻想起伟人的另一句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也不知道德国人把的这句名言放到这里,是在表明一种什么态度?
最后,威尔斯还在留言簿上用汉字歪歪扭扭写写一行留言:“我是您的信徒,来自遥远的美国......”
告别特里尔市,夏红军一行四人去参观了,柏林的大教堂,国会大厦和柏林墙,大诗人海涅的故乡杜塞尔多夫,最后到达法国巴黎。
卢浮宫、艾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凡尔赛宫、香榭丽舍大街.....今天下着雨,夏红军打着伞漫步在塞纳河畔,宋蓁蓁穿着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轻轻靠在他身边。
在巴黎整整呆了半个月,明天就要各自分开。夏红军回国,杨丽和威尔斯返回美国,而宋蓁蓁独自飞往西班牙。
威尔斯今天去参加一个同xing恋游行,呼吁他们的权利,杨丽则泡在一个酒吧。只有夏红军和宋蓁蓁漫无目看着风景。
“巴黎,滋养了人类历史上无数伟大人物的城市,咱们国家当代知识分子,许多都受到自巴黎的人文思想的影响。”
夏红军边走边侃侃而谈,宋蓁蓁认真的听着。
她喜欢这种感觉。
“今天,不少思想家都在反省历史,像萨义德这样的从第三世界走出的学者,更是不断地就殖民主义对世界文化产生的影响进行思考。
“虽然在他和另外的一些知识分子的言论中不乏对法国、英国这些老牌帝国主义的文化侵略的批判,但我们的确应该看到,作为人类现代文明发源地之一,像巴黎这样的城市做出的贡献是不能一笔勾消的。”
“我们必须时刻警惕那种由狭隘的民族主义滋生出来的历史虚无主义,只有这样,当我们在赞美别的民族的伟大时才会心态平静,不会生出那种“小人”之心。”
“嘻嘻......”宋蓁蓁突然笑了:“红军,有时候我觉得你像一个哲学家。”
“是吗?”夏红军有些不好意思:“有感而发,有感而发。”
“红军,明天咱们就要分开了,来欧洲这段时间是我过的非常快乐。”宋蓁蓁突然说道。
“我也是。”夏红军轻轻回答。
“你说,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这样一起旅行吗?”宋蓁蓁又问道。
“我想会有的。”夏红军回答的很爽快:“到时候我带上招娣——她还没出过国呢,你呢,带上你的另一半,咱们再逛逛英国、意大利,听那些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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