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几乎是于同一时间进入赛场的新妻宽分立在赛场中央的左右两侧后,二人规规矩矩地把竹剑别在左腰间、蹲下身,朝彼此行礼。
待二人礼毕,分别站在青登他们左右两侧的两名裁判立即将手一扬:“开始!”
随着裁判们的这句“开始”的落下,观武席上的喧闹动静登时上升到了新的**。
看客们纷纷打起精神,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展开了的最终决赛!
呼……青登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半眯着眼睛,开始仔细观察对面的新妻宽。
——嗯?
而就在视线刚落到新妻宽的身上时,青登的眉头不由自主地因讶异而用力一挑。
新妻宽和他现在皆取能攻能守的中段架势。
观察新妻宽的站姿和持刀动作,不难看出他的基础相当牢固。
咋一看,感觉新妻宽的动作中规中矩的,既没有什么不合格的地方,也没有出彩的地方。
但是,不知为何,青登就是感觉此时的新妻宽,给他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就在青登仍为新妻宽身上的这种“怪异感”而感到疑惑时——新妻宽,动了。
这两天在观看新妻宽的比赛时,青登就发现了新妻宽是个战斗风格很激进的人。
每场比赛,他都一定会第一个发起攻击。
即使现在已到了决赛,新妻宽仍没有更改他这种激进的打法。
哗啦!
新妻宽猛地一蹬地面,铺在地面上的大量白色细砂石被蹬飞,整个人像肉食猛兽般猛扑向青登!其手中的竹剑借着前冲的势头,自上往下地朝青登的脑袋直劈下来。
青登这2天一直都在很认真地观看每名选手的比赛——关于这些比赛,青登他可都没有白看。
因为认真地看过新妻宽这两天里的所有比赛,知道新妻宽十个战斗风格相当激进的人,所以青登早早地做好了“新妻宽大概率会率先对他发动猛攻”的心理准备。
只见青登眼一抬,飞快地看清了新妻宽的剑路后,沉下了腰,就像在地上滑行一般朝旁边侧移一步,从容地躲过了新妻宽的这一击,并顺势挥刀向刚站定的新妻宽脑袋斩去。
青登的这一剑,时机和角度都相当刁钻。
哪怕是那些习剑多年的老剑士,都不一定能够挡下青登的这一击。
但就在竹剑的剑身即将命中新妻宽头部的头盔时——
啪!
两柄竹剑的剑身摩擦着,发出近乎令人直感觉耳膜生疼的尖锐噪声。
新妻宽及时地将刚劈出的竹剑收回、竖起,挡住了青登他的攻击。
看着竟然挡住了他的这一击的新妻宽,青登的眼角不受控制地微微睁大了一些。
“喝啊——!”
新妻宽张圆嘴巴,发出气势惊人的气合声,借着气合提振力气,双臂使劲架开了青登的剑,接着朝刚刚侧移一步的青登所在的方向小送半步,再次拉近与青登的间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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