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真的是一尸两命,她是怎么死的?”
因为尸体已经高度腐烂,内脏都烂了,我也看出来怎么死的,新鲜的尸体我还可以她是因空气栓塞而死,可是面对如此高度腐烂的尸体,我看不出,她的骨头没有任何的问题了。我做了一些切片,然后又看了其他的方面。
“看不出来,这个要等化验科那边给出数据,我才能够根据经验判断一下。”
法医工作的经验是相当的宝贵的,我个人还是资历浅了一点,我师父宋青树如果现在这里,也许可以一眼就看出来,我就不行。当年我跟我师父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眼睛太独到,有时候没有解剖,光看体表就能够看个七七八八的。我到现在也没有这本事。
其实不要说,干那一行还都要有点点天赋,比我跟我姐姐两个人在医科方面学的都相当的不错,因为听我生母说过,我们的亲生爸爸就是一名儿科大夫。当初在美国的时候,她一听说我要学医,她就超级的反对,主要我生父是被病人家属活活给砍死。砍死之前他刚刚为一个新生儿做了一场手术,手术很成功。而我爸爸却死了。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所以我妈妈特别反对我学医,后来还是我继父说服了她,说在美国学医跟在中国不一样,美国没有那么多的医闹,医生的权宜可以得到很好的保护,最终我才得以学医。
在中国,很多人都认为医生是高薪职业,是啊,我承认医生确实是高薪职业,但是你要看看这个高薪职业之后的那些医生的年纪,他们一般都要到四十岁才开始真正的赚钱,五年大本,三年研究生,外加博士,之后还有三年的规培,轮转,等等还有经过无数日夜的努力,他才可以拿起手术刀为一个病人做手术。
而一个人几刀子就可以捅死一个医生,简直无法等量。
我又扯远了,主要是我最近被中山那一场医闹给寒心到了。我继续看着这具尸体。
“你到底可以跟我说什么呢?到底是谁杀了你呢?”
我就那样站在这具女尸之前这样的问她,可想而知当然得不到回答了。要是得到回答,那我就可怕了。我收拾了一下,把该做的都做好,查不出来我也没有办法了
随后我就会跟大块头两个人去洗手,医生有洁癖,没错,一点都没有错,但是我的洁癖仅限于我解剖完洗手这么一会儿,我有的时候洗手要花费一瓶的洗手液,这是真事,大块头似乎也是。当然我们两个人洗手的时候,只能一人一半了。洗完了之后,然后我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了一点香水喷喷,不然身上这味道确实是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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