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小川的话，赵启年白了他一眼。

还以为他找自己有正经事呢。

不过看到周小川的眼神，愣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

“哎，这茶叶该换了，你等一下，我把茶叶倒了。”

说完端着大茶缸便向着外面走去。

赵启年的厂长办公室，说白了就是一排瓦房中的其中一间。

门口种着几棵树。

赵启年来到门前，便看到杨凯离这里不远，向着远处走去。

将大茶缸里剩下不多的水，一口喝完，便将茶叶倒进了门口的树底下。

这时候可没那么讲究，还弄个垃圾桶装个垃圾袋。

重新回到屋里，看向了周小川。“你怎么知道他还在啊。”

“赵爷爷，我耳朵可是很灵的。这走路脚步声突然就没了，能不奇怪吗？”

赵启年用手点了点他，“你小子行啊，找我什么事？”

听到他的话，周小川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句，“他找你干嘛？是不是布丢失的事？”

赵启年闻言一阵惊讶。不过想到刚才周小川在门口不远处，听到了也正常。

随后才点了点头。

便将情况说了一下。

周小川听到这话，眉头皱了起来。

因为杨凯说的话，和自己听到的几乎一摸一样。

区别就是对象换了而已。

变成了是他偷听来的。

这让周小川有点狐疑了，这不正常啊。按道理就算是杨凯过来，也应该是报假的消息啊。

而且他也确定杨凯不可能是故意让自己听到的。

因为那时候他在空间里呢。

最后他将自己听到的内容告诉了赵启年。

内容自然是和杨凯说的差不多。只是主人公变了而已。

赵启年闻言皱着眉头。“我就说这小子平时不怎么待见我，怎么突然来找我汇报工作了。”

随后又有点想不明白的说道：“那也不对啊，要是按照你们两个说的，这件事是真的。那不就是有防范了吗？”

此时周小川也有点想不明白了。

“算了，不想了，这几天我让保卫科的人注意点。”

“既然这都知道有人要偷布了，得注意点了。这要是还能让对方偷了，那我这厂长也是吃白饭的。”

周小川闻言也是点了点头。

不过纺织厂占地几万个平方，四周墙边上种了很多树，慢慢形成了很多小的林子。

要是不注意，还真的有可能让人给得手了。

至于看守？

既然敢做了，肯定是监守自盗了。

想不通他便不去多想了，随后又说道：“赵爷爷，我可没和您开玩笑，今年过年来我家过。我菜都准备好了。”

赵启年闻言摆摆手，“不用了，我们三个过就是了，去你家那像什么？”

听到他的回答周小川顿时乐了，“赵爷爷，您这话说的，当初，让我们去您家里过年，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吧。”

“我是老人，你们是小辈，这能一样吗？”赵启年说完瞪了他一眼。

得……

碰到一不讲理的了。

不过他也能理解，自己后世经常去姐姐家过年，或者和姑姑家一起过年，都没有什么。

但是对于老赵来说不一样，对方虽然没有儿子了，但是孙女还在，也算是一家团圆。

按这年代的思想，长辈家里有后，去小辈家里过年确实不合适。

“行吧，您和赵奶奶商量一下，等年底了再说。”

周小川见自己的到来没有起到作用，便离开了。

不过他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

难道那句里有暗号？

既然搞不懂，他也就不再想了。反正赵启年已经有防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