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哈哈大笑起来:“为什么呀?”
“娘说了,提早脱掉有生命危险!”
“可是,带着这个做那事,很不舒服啊,”梅姐脸色骤变,厉声说,“脱掉!”
浩伟乞求说:“不行啊,梅总!”
梅姐提高了声音:“听见没有?我要你脱掉!”
浩伟皱眉说:“不行啊!”
“啪,啪!”两记重重的耳光扇过来了,这**人力气真大,浩伟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梅姐双手叉腰喝道:“你竟敢违抗我?我说了,快脱掉!”
浩伟突然来了一股反抗情绪,忍着痛,昂起头来,将脸伸过去,大声叫道:“你打吧,打死我也不脱!”
声音很大,震耳欲聋,梅姐吃了一惊,想不到温顺的他也有点脾气。
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梅姐知道吓唬不了浩伟,沉默了一会,终于让步了,脸色放松下来:“我是为了咱俩好,既然是你的命根子,不脱就不脱吧。”
浩伟还是木头一样坐着,眼睛死鱼一般看着墙上的壁灯。
沉默了一会,梅姐挨过来,色色地在浩伟身上乱摸乱捏,指甲尖将他胸前都划痛了。弄了一会,示意他坐到地板上,自己坐在床沿,一只脚伸到他面前,要他**板心。
梅姐的脚虽然不臭,还很白嫩性感,可是谁愿意舔人家的脚板心呢!浩伟不肯,梅姐骂道:“玲子说你是按摩师,我看一点都不像,只是挂羊头卖狗肉吧,什么狗屁按摩师!”
人家蔑视他的技艺,浩伟很气愤,只是不敢发泄,就解释说:“按摩师是用手工作,激发人体生理机能,不是用嘴吹牛呢。”
“我看都一样啊!”不由分说,梅姐按住他的头,脚一个劲地往他嘴边伸。浩伟死死抿着嘴巴,就是不舔,梅姐就将脚趾头使劲往他嘴里塞,脚趾甲刺得他嘴唇很痛,只好张开嘴巴,任她胡搞。
“这个该死的恶女人,真******变态,恶心死了!”浩伟心里骂道。
弄了一会,梅姐坐起来,手一指,让浩伟给她倒咖啡,浩伟只好去给她倒了。梅姐接过咖啡来,猛地一口喝完。浩伟想,这下该轻松了吧?就躺下来,准备睡觉。哪知,梅姐意犹未尽,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小夹子,涎着脸说:“伟哥,别急着睡嘛,还有游戏做呢。”
浩伟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默默坐着。
梅姐不知从什么地方找了个夹子,凑过来,夹住浩伟的耳朵。那夹子虽小,力量却很大,夹得他钻心痛疼,只好大声求饶:“别夹了,快停下,疼死我了!”
浩伟叫得越难受,梅姐笑得越开心。浩伟痛苦到了极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浩伟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梅姐才住手,微微一笑:“痛吗?那就玩点别的吧。”
浩伟说:“别玩了,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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