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浩伟感觉**和精神都受到了损害。
金依曼半眯着眼睛,脸上一片潮红,狠狠咬着他的嘴唇,活脱脱的像一只豺狼。
“怎么样?”
“太美了!”浩伟想开始了,请求道,“曼姐,到床上去休息吧?”
“不行,水里才好玩呢。”
“可是,浴缸很硬,不舒服啊。”
“我喜欢这样,你忍着点嘛。”
浩伟仍在坚持:“水里……没有床上那种柔软的感觉。”
金依曼哼了一声:“屁话,我觉得水里才有情调,别说了,我说怎样就怎样!”
是啊,她喜欢这样,我还说什么呢。浩伟有点不满,又没有办法,燥热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只希望快点拥有她,释放全部能量,那就由了她,赶快开始吧。
金依曼一点都不着急,故意摆着撩人的姿势,趴在浴缸边上,作昏睡状。“还呆着干什么,吻吻这里呀。”
“这种地方,能吻吗?”
“刚才洗干净了,不脏。你是我的人,怎么不听话!”金依曼有点恼了。
浩伟还在犹豫,金依曼伸脚踢了过来,不想踢到他***上,痛得他一声惨叫。
金依曼发现闯了祸,这才挨过来:“怎么啦,弄痛那里了?对不起啊。”
浩伟捧着那里:“你怎么这么凶啊!”
金依曼将他扶起来,擦干水迹。浩伟躺到床上,赶紧给自己做修复按摩,弄了好一会才止了痛。金依曼挨过来,躺在他旁边,摸着他那里:“还痛吗?”
“按摩了,不痛了,你下手好重啊。”
“我不是故意的嘛,再说,你要是听话,我会这样吗!”
浩伟也不那么顾忌了:“你的要求太离谱了,谁能听啊。”
“唉!录像里都是这样呢,”金依曼叹了口气,“不是我要求怪,是你没有见识,太固执了,不懂女人——啊,对了,你还小,不怪你,以后陪我多看这方面的录像,会慢慢明白的。”
说完,又紧紧抱住了他。
经金依曼身体的刺激,浩伟控制不了自己了,金依曼笑道:“这么快就恢复了呀,想我了吗?拿去吧,我给你。”
浩伟老老实实地说:“想啊。”
“那就来吧,完成你的任务。”金依曼将他推倒,跨坐到他身上……
金依曼见他目光喷火,鄙夷地撇了撇嘴:“看看,平时扭扭捏捏的,这次尽显男人本色了吧?闷骚的男人,才叫真骚啊!”
浩伟小声说:“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能怪我吗?”
“你好好表现,就不怪你。”
“你说,到底该怎么表现啊?我努力。”
“就这样表现吧,稳住!”金依曼重重一坐,浩伟“哎哟”一声惨叫,嘴巴就被她的嘴巴堵住了,可是,感觉十分痛疼。
金依曼不管这些,发疯地扭动着身体,双手压住他的胸膛。好几次浩伟受不了,想要停止,她就是不让。最后,浩伟实在不行了,用力推开她,金依曼生气了,“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炸响了,浩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只好停止了挣扎,咬住嘴唇任由她折腾。
杂志上有文章说,人一定要受过伤才会沉默专注,无论是心灵或**上的创伤,对成长都有益处。啊,我都受伤了,那就专注于她,将杏芳忘却吧。
一个人的时候,浩伟为了心理平衡,在计算每个月能得到的报酬,发现达到了一万,有打工五倍的收入。还有,只要选择恰当的时间,方式方法恰当,从金依曼那里得到额外的奖励也是很有可能的。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能得到更多的钱来回报娘和坤哥他们,身体和情感吃点亏也不算什么,这么说来,让金依曼包下这个选择未必是错误的。
只是这一切,得委屈自己压抑自己,还得小心翼翼地瞒着菊香姐,瞒着娘和坤哥他们,不让他们知道。
想到这,浩伟微微的对自己扬起了粲然的笑容,好似美好的生活,已经开始了,就将长命富贵镯慢慢转了几圈,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出了宾馆大门,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长长吁出一口憋在胸中的郁结之气。
让富姐包着,本来是很难启齿的事情,可在沙城宾馆,浩伟被金依曼包下的事早已公开了,只是没有人敢公开说这个,更没有人觉得不正常,主要原因是胡志强乐于此道,一些美女也想借此上位,谁去议论谁呀。宾馆是什么地方?当然是前卫和时尚之所,暧昧之地嘛,大家当然见怪不怪。时间久了,本来是见不得人的事,浩伟也觉得很寻常很坦然。
确实,当今社会,人们的金钱和物质观念改变了,变得同杂志上说的一样,“宁愿坐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愿坐在单车上笑”,这也成为了中国许多女性的共识,许多漂亮女子就不想白白浪费老天爷赐予的好皮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