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依曼抬眼望着他:“是真心话吗?”
“是的。”见金依曼那娇嗔的模样,浩伟一股热流由腹部窜至四肢,忍不住俯首含住了她的樱唇,同她缠绵在一起。顷刻,静谧的室内只听得到两个人的气喘之声。
之后,又同金依曼缓缓走进了浴室,打算洗了澡以后好好慰劳她。
一千块自然要尽快送给娘,让她心理平衡,这样,浩伟心里才踏实。第二天上午,浩伟匆匆跑到邮局将钱寄了,又给娘打了电话,再三作了解释,得到娘谅解后,才如释重负地回来了,在自己房里歇息。
这时,金依曼跑市政府去了,浩伟一个人落了单,又跑到街上游荡,遇到了张志军,张志军一双贼亮的眼睛就盯住了他:“伟哥,你没事,帮我买支牙膏去。”
浩伟明知道他是敲诈,可也不好拒绝,就答应了:“买什么牌子的?”
张志军见浩伟果然老实,嘿嘿笑着说:“买高档的呗。”
浩伟想,花老子的钱你当然充阔气嘛,老子自己都舍不得买贵的呢。埋怨归埋怨,行动归行动,只好去了。
出去给张志军买了一支牙膏,回到房里,浩伟因为心情不怎么好,感到口干舌燥的,喝了一口纯净水,打算打一会儿游戏。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金依曼发来了一条黄色笑话:女孩哭着回家向妈妈抱怨:为什么小强有那一根东西而我没有?妈妈安慰她:等你长大以后,想有几根就有几根。
浩伟想,金依曼也真是的,说是事务忙,竟然还有这种雅兴,不过也不能置之不理,顺手也转发了一条给她:和总统睡觉叫国睡,和乞丐睡觉叫地睡,和老婆睡觉叫所得睡,和小姨子睡觉叫增值睡,和情人睡觉叫偷睡,和小姐睡觉叫印花睡。
刚发出去不久,金依曼就打来了电话,浩伟赶紧接通手机:“曼姐,有事吗?”
“伟哥,我不在,你好快乐啊,”金依曼声音很大,“我问你,近些天偷睡了吗?”
浩伟嘿嘿笑道:“怎么会呢,我同谁偷睡啊?”
金依曼提高了声音:“没有?你是偷得很有滋味吧?还编成短信了。”
浩伟赶紧声明:“短信不是我编的,是转发的,同你一样,开个玩笑嘛。”
“我是在开玩笑,我看你不像,你说的是真的。”
“曼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咱们都是发信息闹着玩啊。”
“不一样,你的是言为心声,整天同李杏芳她们在一块,你能不越轨吗!”
浩伟想,有人说金依曼诡计多端、心狠手辣,如果真是这样,她肯定是用这种方式来防止我越轨,经常敲打我一下,提醒提醒我。算了,不跟她计较了,就说:“你要那样说我就没办法了,总之,请你相信,我是不会乱来的。”
金依曼哈哈大笑:“是吗?能做得到吗?希望你做的和说的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