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扬窗长大之后乐光又积极,但是心底里还是向往渴望温情的。
此时有人温柔的抚/摸/着卢扬窗的头发,卢扬窗叹息了一声,还主动蹭了蹭,嘴里呢喃着:“爹……”
那人的手猛地一颤,突然就缩了回去,卢扬窗感觉到那股温暖一下消失了,迷茫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卢戢黎站在自己面前。
卢扬窗还以为做梦,迷茫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吧唧”一把搂住了卢戢黎的腰,一脸撒娇的样子,说:“爹,扬窗好想你啊。”
卢戢黎脸上一僵,赶紧说:“扬窗,醒醒,要去酒宴了。”
卢扬窗起初没醒过来,十分迷茫,抱着他爹的腰就撒娇,这是他在平日里根本不敢做的事情,怪不得卢戢黎特别僵硬。
卢扬窗过了一会儿这才醒过来神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赶紧蹦起来,说:“爹……爹,您怎么在这儿?”
卢戢黎脸色倒是如常,说:“接风宴要开始了,快去洗把脸,把头发梳整齐。”
“哦哦!好的!我、我这就去!”
卢扬窗赶紧蹦下来,把衣裳套/上,然后洗脸,结果因为匆忙,把自己的衣角给弄/湿/了,有些狼狈,又拖着湿/乎/乎的衣角梳头。
卢扬窗不喜欢别人伺候自己,因为他从小就不是个少爷,赶紧给自己梳头,结果笨手笨脚,越急越不行,疼的“嘶”了一声,差点把自己的头发给拽下来。
卢戢黎似乎终于看不下去了,拿过卢扬窗手中的小栉子,说:“过来,我给你梳头。”
卢扬窗有些受宠若惊,赶紧坐过去,恭敬的把小栉子交给卢戢黎,还偷看了一眼卢戢黎。
卢戢黎脸上没什么变化,就让卢扬窗坐下来,给他梳头,那掌心的温暖,简直和他做梦里一模一样,实在太让人留恋了……
只是卢戢黎动作很快,卢扬窗还没留恋够,卢戢黎已经给他梳好了,说:“好了,走罢。”
卢扬窗赶紧站起来,说:“哦哦。”
两个人进了宴厅,简直是众心捧月,尤其是卢戢黎,很快就被人迎着坐在了最上手,不过卢扬窗就另当别论了。
或许庸国的人也听说了,卢扬窗是个残疾,因此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冷不热,在卢戢黎面前很是热络,不过卢戢黎一转头,那些士大夫们的态度就不是很热络了。
卢扬窗看到了这种表情,心善一点儿的会投来怜悯的目光,若是坏心眼儿一点的,会直接投来冷嘲热讽的目光,卢扬窗看多了,都没什么感觉了。
卢扬窗的席位有些靠下,他自己坐下来,抬头看着最上手的卢戢黎,卢戢黎一身黑色朝袍,头戴冠冕,那样子真是英俊的不行,卢扬窗感觉自己只要看着他,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宴席很快开始了,士大夫们全都巴结着卢戢黎,大司农笑眯眯的说:“君上,酒意正浓,不如请人来起舞助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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