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的第二站是随意选的,说实话,他是真不知道这两位是谁。
不知道没关系,现场结交便是了,都是水流系一脉的同道,又在为同一个大阵辛苦,天然就具备了结交的基础。
「二位仁兄请了,在下刘小楼,执掌三玄门·——」」
「刘掌门何事?」
「敢问二位仁兄高姓大名?」
「在下龙门金长数。」
「某是龙门毕司空。」
「原来是龙门的两位道友,这厢有礼了。此番是想请两位道友做个评判,不知是否方便,区区百两纹银,算不得什麽,就是个心意而已。」
「哦?刘掌门请说。」
「我与人为阵法之事赌了个彩头,是关于指法的,三失位乘二,用于险。这一句指诀的理解,是承五还是隔四?对方说承五屈指,我说是隔四屈指,二位以为谁对谁错?」
「刘掌门与谁赌斗?」
「这就不便告知了,以防评判时有所偏颇,呵呵。不是信不过二位,与对方约定便是如此。还请见谅!」
「如此-———-自然是承五,故此方有「险且枕」之说。」
「金兄之言甚是,承五自是公论,但毕某尚有一言,承五归承五,运指之前尚需勾三。」
「真元从少阳脉而出,勾三?」
「那还能从哪里出?自是少阳脉。」
「也就是说,我输了?」
「刘掌门说隔四,也不完全错,若是蚀刻幻阵,用隔四指法就没错了,但咱们炼制的这套阵盘,是困阵无疑,隔四指法就浅了些。」
「原来如此—————-刘某懂了,多承指教。」」
离开后,刘小楼抓紧记了下来,满意的搓了搓手,赶往下一个岔口。
「有人吗?敢问这边是哪位道友炼器?在下三玄门刘小楼——----有人吗?在1山三「刘掌门吗?请下底舱,莪与冯道友正在炼制阵盘,无暇出迎,还请莫怪。
一「打扰二位了,实在是抱歉,哎呀,这都开始炼制了吗?二位果然是阵法名家,比在下强出太多。在下尚无头绪,二位已经动手了,令人敬佩。」
「刘掌门不必如此,至我处有何贵干?」
「是这样,关于炼制阵盘一事,在下与朋友赌斗,对六三阴柔之法有所分歧,对方以为,阴占其六,柔为其三,我以为,这是不正不中之说,六道分为上下,三道夹于其中—.—」」
「刘掌门与何人赌斗?」
「抱歉,这却不便说及,只是想请二位做个评判,究竟谁对谁错·—..」
「昨日分友结伴时,我观刘掌门落了单,并未与人结伴,如今各家都在忙着炼制阵盘,恐怕也没人有什麽闲心和刘掌门赌斗吧?所以刘掌门此友,或为无中生友?」
「呵啊——...」
「刘掌门是对六三阴柔之法拿不准吧?还请告知用于阵盘哪一处?详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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