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如杀鸡的女人,第一次见到尸体的时候竟然如此狼狈,多可笑?
她却满不在乎那时的丢脸,只觉得有人能让她一吐胸中不快,此时便是万分的畅快!
这些黑暗的荆棘,盘桓在心里,始终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连从前最要好的鱼沉歌都没说过,她不愿她的肮脏沾染了她美好纯洁的世界,久而久之便开始发酵腐烂,直到整颗心快要被侵蚀?
那些荆棘在黑暗中盘旋生长,是谁一颗心鲜血淋漓,也要一言不发,坚强裹伤?
此时一句说出,却感觉无比的轻松。
是谁自嘲?
“不过我确实还是那个凶悍的女人。”
她讥讽的笑,是谁说?
“从那之后,一切都变了,我们每天除了学习在教室,吃饭的时候还必须去那个实验室吃!我饿了好几天吃不下饭,直到最后一边哭一边吃,眼泪都能装一碗!吃完就吐,吐了再吃,折腾了好几天。”
说到这里她似乎有些得意的笑,是谁如同得到表扬的孩子?
没人表扬?她自己表扬好了。
是谁打定主意要借此机会,一吐胸中不快?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那泡在罐子里的脑袋,眼睛还没完全闭上,我还趴在哪看得入神,吃的津津有味!”是谁笑?“突然有一天又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可怜的,直到后来,我把她捞出来,想合上眼再扔下去。毕竟死了还只能看着我们吃饭,看得见吃不到,那太可怜了不是吗?”
她撇撇嘴,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不过那个泡得太久,一戳皮就破了,后来被那些老师发现,不仅没有骂我,还表扬我?然后带我去了另一个房间,终于不用每天对着那些尸体了。”
她近乎得意的笑,笑那时的举动多么明智?
在当时,不用每天呆在那见鬼的实验室吃饭,似乎已经成为了那时候最幸福的事。
“后来好一段时间就平静多了,学习武术搏击使用枪 支,总之再也没去过那个恶心的实验室。后来我终于遇见了小白~”
是谁也为微微欢喜?
“那些人都很古怪,小白来的最晚,但是和我最聊得来,他也没有名字,我就把小白送他了,哈哈,这样算不算也是在欺负他?”
“结果啊,干爹看到之后很不高兴,骂了我一顿,当时我觉得好气愤!这些人已经快把我折磨成变 态了,还不允许我和小白玩玩吗?!现在我才知道,干爹是对的。”
她的神情一转再转,从谈到儿时玩伴的兴奋换成了无比孤寂的落寞,是谁叹?
“是我,害死了,小白。”
难得两个字都停顿一下,那短短的间歇满满是悲愤与伤感。
可以看出她此时是多么的不甘和怨愤,然而她却似乎从来不哭?
一如此时,悲伤蓄积在眼里,却始终没有泪水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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