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星河,改天再喝吧,”她看了看门外,怅然嘀咕,“天色晚了。”
她不知道,自己眼中,或许有期待看向门外——期待谁的出现?
而此时门外?
没有,只有清凉的月光,只有萧瑟的秋风。
洛星河无奈叹息,她有心事——
他傍晚便来,她却已经喝了两三坛,至此——起身赶人,一刻不停。
饮酒。
一晚上谈天说地无所不言,却能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她的制造话题?她大概不知道,这样的做法——多么欲盖弥彰。
他看看地上酒坛,垒起来到他大 腿处,神色分外无奈。
他抬头看了看往日 她的房间——却恍惚愣了愣?
苦涩一笑,转身便走。
她有些微醉,未曾在意洛星河最后那一霎的神情。
她送走了洛星河,弄华阁已经空无一人。
她关起院门,微晃着回到大厅,一路自嘲苦笑?
“都说有心事的人容易醉,我没有,怎的也醉了?”
她又嘀嘀咕咕自言自语——
“连吵架都要外人告诉?真是可笑。”
她烦躁的抓抓发髻,拆下一支玉簪,长发披散,她似乎才觉得放松几分,此时仰头望月,自唱自叹,活像是喝醉的话痨——
她却笑?
“患得患失,可悲。”
她关上阁楼大门,心情有些烦躁,这多天没回孟家,对东方府却打着去孟府的幌子,再晚也不行了,该回去了,回——
东方府。
回去,她烦躁——却也不能不回。
毕竟,名义上,不论妖女也好嫡女也罢,她都带着东方家的帽子。
此时抬眼一晃,脚下忽然失了力道?!她恍然一惊。
“呀。”
一声惊呼出口,她下意识胡乱挥舞,却勾住谁的颈畔?听见耳畔有人低笑,她一愣?
有人低头无奈看着她,眼底一抹不加掩饰的微嗔——
“你是不是蠢?今天这般没有防备,小心被贼人轻薄了去。”
“你就是那贼人,”她哼哼一声,嘀嘀咕咕,“不是让着你,谁打得过我?”
这话说来,颇有几分怨怪的意味。
他看着她,神色全是无奈,轻轻摇头——
“瞧你这得意的样儿,女子会武功,哪里是什么好事儿?”
他环着她膝弯,坏坏往怀中紧了紧,却突然失笑一声,轻轻俯首?
“往日可不容易这般偷袭成功,你还是蠢些的好。”
她酒意泛上来,也不挣扎,在他怀中软软偎了偎,埋头不语。
司马玄听见怀里嘟嘟囔囔——
“太蠢了,就被你耍来耍去,像个傻 子。”
他挑眉,心情似乎格外不错,凑到她耳边,呵着热气,意图将她瞭拨,却用那微哑而低沉的声线认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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