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东方雁坐实了洛王妃的位置,多少人气红了眼急白了头咬坏了绢帕?都恨恨巴不得好好整整她!
而东方雁百无聊奈的剔剔指甲,嘀咕着——
整我?呵呵,你们敢不敢自己来?
今日格局格外奇特,上座除了几位皇子,竟然还特邀了几位贵客——
她看了看常子良,他笑着对她颔首,分外悠闲从容,她挑眉,又看了看包忻月,那妮子痴痴的看着常子良,竟然脸红了?
她失笑,看来很快,便又有一杯喜酒喝了。
说起酒——
她舔了舔唇,似乎分外怀念……
于是一怀念便准备重温重温,她刚要执起桌上酒壶,竟被谁一把顺了过去?抬眸,撞上了一双清澈的眼……
她无语望向上座,司马玄笑着和那罪魁祸首比了个手势?眉来眼去好不可恶——
好吧,那是他妹妹她就不多说了。
她身侧——
赫然是她近些时日入门的大嫂?
司马妙……
这人似乎笑得狡黠,看了看她,顺手把酒壶远远一放?
那厢贼夫妇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她大哥东方诚默默接过——
放到一边……
东方雁恋恋不舍的盯着那酒壶,满眼的不甘和痛恨——
怎么东方家又插了个司马玄的奸细进来!!!
一个想法还没转完,就看司马妙又顺手抄起一个茶壶递过来?无比亲切道——
“雁儿可是渴了?尝尝这今年进贡的三冬暖如何?茶香韵长,分外绵渺~”
她无奈接过,狠狠看了看上面那位。
司马玄笑得得意,东方雁咬牙切齿——
还没成婚就开始多管闲事了不是!?!
此时却是无奈,总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只能无奈接过了那茶盏,还口不对心的道了声谢,又不舍的看了看那酒壶,终究是无缘……
但——
若说堂堂公主为何坐在东方雁身侧,而不坐上首?
便也是很值得一说的。
说来公主下嫁是首例,这样的排位便更是首例——
据闻公主放下千金之躯愿奉夫君为尊,不另辟公主府,而直接委身下嫁进了东方府的大门,让东方诚不必退居官职,她自愿卸任,平位入府。
自古以来有驸马之说,未免驸马势大,便只能在官职与驸马之间做出选择,可素来千金之躯哪来放下公主位置不做甘愿下嫁的?
是以,司马妙便开了先河,一切遵从公主礼遇,却削去了名号,不再拥有一切实权。
说来——
也确实是没什么实权的。
这思绪一绕一绕,便又绕到了座位排位上去,今日这排位分外奇怪,呈现半弧排列,据说是为了根据明徕小公举那边的需求,却依旧遵从了荣锦的民风?
由上而下,地位由高而低,自皇上坐顶端,由上而下由地位尊卑分派,文武分别,男女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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