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沉歌说过,她远远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冷漠无情,只是经历了许多,不敢再捧出一颗真心。
因谁说过,因他记得,他知道,若现在问她一些关于所谓的前世她未必不会告诉他,因他记得,便不愿揭开她的伤痛,怕好不容易有些温热的人儿,再被他推入那冰寒的深渊。
此刻,那泪深重,像重重敲击在心上,他脚步微抬,很想就这样抱住她,告诉她不要想,不要做,若是让你痛苦,便不要迈出脚步。
可是,是谁说?
跳舞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始终不能面对当初那颗心。
是谁惋惜的说,若真来一碗孟婆汤未免不是好事,可她们都是特殊的人,许是得了上天垂怜又许是得了上天怨憎,孰真孰假孰是孰非?当真——
是说不清楚的。
是谁一脸惋惜而古怪?
听鱼沉歌也超越年龄沧桑一叹——
我原以为过了这十许年,她会解开心结,或就此冰封,现在的情景,却为之奇怪。
她古怪的看着他,不明白原本应该冰封薄凉的人,又是如何入了这人怀中?
那时鱼沉歌便是笑,若如此——
倒也当真是个好兆头。
原想着这一生再努力些,软化她救赎她,算是偿了前生她的成全她的恩义,却也想过那少说也会是数十年,总之非一夕之功?现如今……
司马玄神色也怅然,因鱼沉歌说过——
对东方雁或是破釜沉舟或是温软将就,温水煮青蛙万万要不得。
她那冰封的心可以将一锅热水都冷凝成冰,或彻底敲碎重获新生或任她沉沦不管不问,如今这温水,却由他而煮,是以她表示奇怪,为何——
这温水还能热?
为何那冰封还能解?
既然开解,又诡异的只解了一半,始终不愿完全打开心扉?
她看向他的目光古怪,表示——
‘我倒是好奇,若是不用强你能稳住她?’
而鱼沉歌似乎又笑了笑,更加古怪——
‘可我又觉得你对她那般温柔,又哪里像是用强的人?’
是以,他喉间涩了涩,大抵是当初年少轻狂,一点点凿开她的冰封又将她冷漠无情抛弃封存,算是鱼沉歌所说的破釜沉舟。
只是……
那其中有多少伤痕多少力度他不敢肯定,是以,对如今的场面也是弥足珍惜——
好容易拥她入怀,此时,即便需要,也万万不想再伤了她?换一个未知的未来。
他更知,纵使他有心伤她也是无能为力,若是没有十数年的情谊,她又哪里会甘愿沉浮?
在他身边,因了习惯,而下意识没有选择逃开?其中酸甜苦辣自知,此时苦涩泛上心头——
自尝。
却是谁目光坚定,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放任东方雁这般吊着,始终是不敢自己踏出那真正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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