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似乎对这个问题有所预料,“据说找到了解毒的方子,但是不清楚具体是什么病症,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有效。他传书给司徒狂先生,想到了荣锦再作打算。”事无巨细的禀报几乎完全吻合事实,令人惊讶这情报的来源??
鹂儿下了楼,似乎没想到司马玄还在院中,开口问:“玄皇子还有事吗?”
司马玄神色变了变,还是开口道,“她的伤……好些没有?”
鹂儿古怪的看了司马玄一眼,当初船上是她给东方雁更衣处理伤口,自然知道原先的包扎是谁做的,虽说事急从权,还是不免神色不满。
但毕竟是对小姐的关心,她还是实话实说道:“这次的伤口好的特别慢,小姐在战国逗留一月还是一直高烧不断,旋公子下了猛药才堪堪止住,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司马玄想了想,至今已经近两个月了都还没好全,当落水留下的伤口怕还是有些深?撞上了暗礁……确实也不容小觑。然而,毕竟山洞中什么也看不真切,太过具体的他自然也不大清楚,即使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忙,此时此刻,时间不宜,他不再多逗留,往门口走去。
扶风转眼到了身后,无声无息。
鹂儿看着心惊,竟然一直没察觉到还有其他人在?从那次之后苦练武功总归还是进步太慢,怪自己跟随小姐这几年来总觉得学武太累,懒惰了性子,终究还是拖了小姐后腿。思及此,她不由神色黯然。
东方雁却从不怪她,女儿家家,学武干嘛?
她也总是自嘲自讽,若不是前生那般坎坷,她何尝不想做个娴静的女子?然而没有自保能力,她不喜,也不愿。
鹂儿出神,扶风回头。
看着鹂儿上上下下打量一眼,那女子已经与最初有了天壤之别——似乎藏起了天真,经过那件事打磨出了深沉的光华,真想不到当初失常成那个样子还能恢复如初,曾经照顾两人一段时间,对那时女子的失常还是印象颇深。当下佩服的看了一眼二楼熄灯的房间,也敬佩眼前女子遭受了那些还是那样坚强,感觉整个人不由多了一抹别样的情致。
司马玄已经转身走远,扶风也点头一礼示意,回身跟上。
雪夜无声,有人心思沉浮,辗转思量。
翌日,靳梦云的学堂,擂台。
院中泼雪刀光乱闪,几乎叫人眼花。
宴方蹲在一旁用力的按揉太阳穴,暗想二十年的陈酿还是后劲十足。再瞥一眼远处老神在在的司马玄,惊讶这家伙一点没事?难道是司徒烈带的酒太烈?不能怪芙蓉酿?
学堂上贵族子弟、皇族子弟和寒门子弟几乎完全分开,没有接触的机会。靳梦云却独爱在寒门子弟这边呆着。
此时见宴方这个样子,便用刀鞘敲她头顶。宴方蹲在地上无奈抱头挡住,嚷嚷:“靳美人你不能温柔点吗?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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