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今天就是要打他刹刹威风,给全省官员作个表率。卫大人,你执意要阻拦的话本官只能向上弹垓你了。”杭格新威胁道。
“既然是煞威棍,不宜多打,几板子用来警示官员足够了。”卫国忠也无奈啊,打是肯定要打的了,只能讨价还价,看看能否给叶沧海争取少打。
“杭大人,少打点吧。”刘鸿江也麻着胆子补了一句。
“没错,煞威有几板子就行了。”王文长也点头道。
“哈哈哈,好好好,居然有这么多人求情。那就好,今天我杭格新就给你卫大人留点情面,来人,给我重打十板子。”杭格新冷笑一声,二个手下扛着板子进来了。
顿时,所有官员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哪里是板子,根本就是玄铁兵器嘛。
那板子宽仅有一只巴掌大小,但是,却是有着三四指厚度,再加上是玄铁制成的。
估计重达上百斤,不要说十板子,真重打的话三下二下就能把你直接打成肉饼。
看来,杭格新是有备而来,连这板子都是铁地为叶沧海准备的。
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叶沧海也只能亮出‘密探令’保命了。
正寻思着怎么样亮出来又不让堂上太多人知道时,这时,一道敞亮的笑声从衙门外传来,“呵呵,今天好像很热闹嘛。”
“难道衙门在办喜事?”另一个人接话道。
话音刚落,进来了几个人。
打头的中年男子宽额大眼,神采奕奕。不过,穿着的却是一身的丝绸面料袍服。
而跟在他身后的却是一身正经官服,还是从四品顶戴。
此人其貌不扬,一个矮个子老头。
“宋大人!”刘鸿江一看,赶紧屁颠着迎向了瘦子老头。
因为,此人是省吏堂副令。
海神国朝庭也设得有六部,而六部在各省州府都设得有分支机构。
像省里吏部就设得有吏堂,而吏堂在州府又设得有吏房使,像刘鸿江就是东阳府的吏房使,管理府下属县衙的官员考核等。
这老头正叫宋绍扬,正是省吏堂副令,从四品官员,跟卫国忠一个级别,比杭格新这个正五品的御使副道令还要高上一级。
当然,御使地位特殊,是个官都怕他们。
但是,吏堂分官全省大小官员的任免升迁考核,相当于省*委组*织部,权力也不可谓不大。
顶头上司来了,刘鸿江当然得屁颠着了。
不过,卫国忠却是先向迎向了平民装束的中年男子。
难道男子是某重量级官员下来微服私访的?
那当然不是,男子无官无品。但是,他却是巡抚衙门二总管丁同。
此人一出,就代表着巡抚大人亲临。
平时,大总管都是坐镇省里,而跑腿儿的活全要二总管丁同去干。
如此一来,全省官员都知道,丁同就是巡抚大人的代表。
当然,丁同的地位特殊,全省大小官员之中也仅有那些上得了台面的官员才认识他。
一般的官员都不知他是何方神圣?
钱宗明和杭格新当然也认识丁同了,自然,也挤着笑脸上前打了声招呼。
“呵呵,我是闲来无事出来走走。刚好在路上碰到宋大人执行公务,所以,就搭了他们的马车下来的。”丁同笑道。
不过,丁二总管讲这话没人相信,你会闲来无事跑出来瞎逛,巡抚衙门多少事要处理,骗鬼啊?
“来人,给我打!”杭格新指着叶沧海又是一声喝叱,明摆着要耍威风了。
“慢着杭御使道,你这是作什么?”宋绍扬一听,赶紧问道。
“叶沧海……”杭格新又叱责了一番叶沧海的罪行后问宋绍扬道,“你说宋大人,此等刁官该不该打?”
“这个你稍慢点再打,等我的公事办完行不行?”宋绍扬一听,说道。
“公事,宋大人要办什么公事?”杭格新一愣,问道。
“有关叶沧海的公事。”宋绍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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