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不易叹了口气,道:“老师,自从家里出事之后,徒儿心已成灰,实在不想与女子再有什么瓜葛。”
他为人聪明,只见李侠客的吩咐,顿时明白了老师的想法,知道他有心撮合自己与这高小姐,只是他遭遇到了家中惨事,实在没有心情再找女人,当下跪在地上明白的说给了李侠客听:“老师,徒儿着实没有这个心思。”
牛皋大怒,喝道:“师兄,老师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便是,你还敢忤逆老师不成?”
李侠客摆手笑道:“好啦,你不愿意就算了,牛皋,不要生气,事关个人终身大事,须得你们自己同意才行,当然了,还得人家女方愿意才算是一切都好。”
当下吩咐牛皋:“你把这高小姐背上山去吧。”
看向潘金莲时,潘金莲道:“小婢自己可以爬山,不用人背。”
李侠客点了点头,道:“好,山上去吧!”
牛皋是心思单纯之人,师父让他背人,他便背,不做他想,将高小姐背上山后,见她脸色发红,身体发热,心道:“这小娘们莫不是的了风寒?怎么就身子发烫?”
问了李侠客后,李侠客哈哈大笑:“徒儿,你且等上两年,我为你好好的觅一门亲事来,到时候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牛皋脸腾地红了,终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干笑道:“老师,我去操练这些小卒子去了!”
这清风山被牛皋、居不易这么一闹,三个头目尽数被杀,小喽啰也被打杀五六十人,跑了有一百来人,如今投降还留在山寨里的小喽啰也还剩下七八十个,被李侠客挨个点了姓名,让牛皋进行操练。
他在传授牛皋功夫的时候,将后世的一些训练士兵的方法也传给了牛皋,这牛皋天生对行兵打仗有兴趣,现在收了这一群人当属下,顿时兴奋起来,在山上休息了一日,便开始对这些人操练了起来。
这清风山上的投降的人,大都是附近活不下去的贫困百姓,家中田亩被占,不得已才跑到了山上落草,成为了打家劫舍的一员。
在这清风山下其实还有几个村庄,现如今已经荒废了,便是一些田地也无人敢来耕种,都被清风山上的强人吓的跑了。
李侠客问清楚之后,吩咐牛皋道:“田地不可荒芜,让这些人不要耽误了种地,白天种地干活,晚上进行训练,打家劫舍不是办法,自力更生才是长久之道。”
牛皋道:“这种地倒还好说,寨子里牛马都有,只是若是种地,官府前来收租那当如何?”
李侠客道:“你的枪是干甚吃的?我让你训练这些人是作甚用的?”
牛皋道:“是,我明白了!谁要敢抢咱们的粮食,我就拿枪戳他们身上几十个窟窿!”
李侠客笑道:“也不要恶了官府,找人与当地官员商议一下,清风山可以保护方圆百里平安,若有盗匪,咱们便代替官府出面擒杀盗匪,但是官府也不能来这里收税。”
牛皋道:“这方法好是好,只是小小一个清风山不是练兵之地,也壮大不起来,老师,要想有前途,须得找个好地方。”
李侠客笑道:“不错,这清风山肯定不行,但可以暂且安身,且安稳两年,将这几个人训练出来时,再做计较。”
牛皋道:“老师,那什么地方才是好的所在?”
李侠客笑道:“还得放在济州才行。”
牛皋好奇道:“老师,为何是济州?”
居不易正在旁边,解释道:“济州是水陆要道,八面通商,大运河接连南北,尤其附近强人颇多,召集人马也相对容易,我还听说,在济州府下辖之地有个梁山泊,方圆八百里水泊,易守难攻,正是一个好去处。”
李侠客笑道:“不错!这次咱们先去青州捉了郑煜,便去梁山泊走一趟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