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这样的,因为以前知道我身份的人都是这样。”小春说。
“都,都是?”
“嗯小春至今都生活在很悲惨的世界,哦真可怜,好同情你,好想哭。”
“你因为那种经验所以慢慢觉得生命根本不重要了吧?”小吉说。
“不要把刺客说的那么不堪,就算真的也一定不会是若无其事的。”
“哎,差不多该放手了吧。”小春说。
“嗯对啊。”
这个时候必填终于松开手。
“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所以我才一直躲起来,尽量不跟你们碰面但问题在于有爱管闲事的家伙总是将我拉出来。”
‘是说我吗?’
“不过,这句话先说清楚,我没有打算做什么,但是不知道有没有人要对我动手。
虽然这样说,你们应该也不会相信就是了。”小春说。
“既然这样至少不要跟我扯上关系我也会尽量不和你们扯上关系的,拜托了。”
最后那句话,有点落寞了。
“真是的百田子啊想什么,竟然做出让我们的团结付诸流水的事情,哎,大家都对百田很失望吧啊?”小吉说。
“不,不会啊,没有到那种程度。”白银说。
“话说回来,是不是差多该进入整体了,我们是为了回忆灯集合的吧。”真宫说。
“那么,大家已经决定好要怎么做了吗?”机望说。
“当然,只能用了,搞不好可以得知新的事实。”
“可以做到将我们关在这里的狩猎超高校级的真面目。”梦野说。
“不,还不确定是那批人将我们关在这里。”林潇说。
“少在那边讲优柔寡断的猴子语了,那些人肯定是幕后黑手。”美兔说。
“哎,比起争吵要不快点用用看看。”小吉说。
“也对,虽然有点担心,但是只好用用看了。”全泰说。
“可是可是,不管想起什么,都不可以想要离开这里哦。”安琪说。
“如果那样想,就会重蹈覆辙了。”
“我知道了,怎么会重蹈覆辙。”
“那么就拜托你试试了,林潇。”机望说。
“嗯,心跳有点快,毕竟那个还挺普通的不舒服。”白银说。
在大家不安的眼神注视下,打开了回忆灯,就在那个瞬间再次体验到,世界,扭曲了。
意识一片空白,某个景象流入脑海中。
“明明是年轻又才华洋溢的孩子,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好像是在逃离那群人的途中发生了意外哦。”
“真的只是意外吗,我实在无法这么认为。”
“?”刚才那是什么?葬礼,而且是在场所有人的。
“可是为什么我会看到自已的葬礼。”
“葬礼?林潇同学也是?”白银说。
“看样子大家又想起相同的记忆了。”真宫说。
“既然这样就快告诉我,那个是怎么回事。”美兔说。
“为什么本小姐看到你们的葬礼,而且本小姐自已也在里面。”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葬礼是什么?”
“这,回想起来的只有那个葬礼的景象,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清楚。”机望说。
“难道我们已经死了?”全泰说。
“呵呵呵,怎么可能,真是的实在太蠢了,我都忍不住笑出来,其实那根本不是葬礼的记忆。”
“那是什么?”
“或许是校庆的活动!”百田说。
“这是?”
“也就是说,刚才那是校庆的摊位,就是话剧之类的东西。”
“反正那种东西,只要想一下就知道了啊。”百田说:“如果那场葬礼是真的,我们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活着啊。”
“嗯嗯,的确啊。”梦野说。
“不过我们就读的是不同的高中,为什么会聚在一起举行校庆?”
“那是因为,一定滞后会想起什么吧。”百田说。
“总之不可能是真的葬礼只有这个是可以确定的”
“也对,讲道理应该是那样没出。”
“这样啊,太好了,我还以为大家都死了呢。”全泰说。
“少说蠢话了,你们看我还活蹦乱跳的。”百田说。
“呵呵,太好了。”转子说。
“真失望。”小吉说。
““这次的回忆灯确实让人失望,不知道狩猎超高校的事情,这样没办法当成线索。”
“嗯,就是啊,真是失望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