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李风却完全没有想到,汪雅的心中,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他更没有想到,汪雅之所以接近他,是带有一定目的的。
李风从怀中的掏出一块暗金色的令牌,可以看出这令牌材质不凡,光泽流转,映出令牌上的云朵标记。
李风压低了声音说道:“小雅,你看,这是庄主令牌,爷爷在前往山脉之前,就把庄主令牌交给我保管了,如果……如果爷爷真的一直没有回来的话,我就把这庄主令牌送给你父亲,以你父亲的长老地位,加上其不弱的实力,若是能够手握庄主令牌……”
说到此处,汪雅的眼中猛地一亮,她为什么要接近李风?不就是为了这一块庄主令牌吗!
但是汪雅演技极好,面露感动,眼中甚至有晶莹闪烁:“不!风哥哥,你别这么说!在万不得已之前,你一定要保管好这块令牌。”
汪雅的表现,让李风深信不疑,收起了令牌:“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汪雅回到自己家的院子中,院子中石桌前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这中年人目露冰寒,正是汪雅的父亲——汪鲁。
“父亲。”
汪鲁点头:“小雅,今天你去接近那个小子,可有什么收获?”
汪雅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已经证实了,庄主令牌,就在李风的身上,我亲眼所见。”
汪鲁眼中的冰寒之意猛地迸发,兴奋的脸色上同时又有愤怒泛出,一拍桌子说道:“好!看来李幕那个老不死的家伙,真是很信任那个捡来的野种啊!李幕啊李幕,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为了一个野种,去山脉中冒险,真得值得吗?”
汪鲁冷笑了两声:“不过,这倒是成全了我,你这个老家伙,不待见我,一直不肯让出庄主之位,估计也是想要把庄主之位,留给那个该死的野种吧!这一次,只要我从那野种身上得到了庄主令牌,庄主之位必然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汪雅一张俏脸上,满是狰狞:“父亲,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为了接近李风,我不得不装出一副喜欢她的样子,真是恶心够了!想我早已开拓经脉,成为黄阶武者,而他除了对剑法有点悟性之外,一直都无法开拓经脉,成为武者,就他这种庸才,还整天妄想和我在一起,真受不了!”
汪鲁想了想说道:“三天!再过三天!三天后如果李幕那个老东西,还没有从山脉中回来,我们就动手!”
汪雅略带忌惮的说道:“父亲,如果我们得到了庄主令牌之后,庄主又活着回来了怎么办呢?”
汪鲁冷哼一声,眼神阴狠的说道:“不,他不会活着回来,等我拿到了庄主令牌,我就亲自去山脉中走一趟,他死了更好,要是没死,我就将他解决在山脉中!”
……
另一边的李风,则没有丝毫的意识到,一场危机,正在暗处酝酿着。
坐在修炼用的蒲团上,李风面带忧愁:“唉,爷爷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说着,李风从脖子上摸出一个吊坠,这是一个黑色的剑型吊坠,看起来平淡无奇,甚至可以说是很破旧。
据李幕说,这是他把李风捡回来的时候,李风身上唯一的跟他身世有关的东西。
“听说某些神秘的器物,需要用自身的鲜血,才能唤醒,如果我的身世不凡,那么这吊坠,必然隐藏关于我身世的秘密。”
十五岁的李风,第一次的,莫名的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好奇。
“就当是无聊,随便试一下吧。”
李风咬破指尖,将鲜血朝着吊坠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