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夏用一层不变的、一眼就想把人看穿的眼神盯着文学。
很显然,文学的解释,并不能让第五夏满意。
文学没有义务也没有权力,帮第五夏检查仓库。
“我的意思是,你们有没有落下类似于手机这样的……”文学被第五夏看得有一种越抹越黑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慌乱感。
文化意外离世之后,文学回国和文化酒业那群老人精斗智斗勇的那个时候,都没有过这么慌乱的感觉。
解释不清,情绪不明。
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
文学早已不是刚刚继承文化酒业的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他没有理由一直被第五夏的情绪牵着走。
“你这样看着我,我都有点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解释了。我组织一下语言。”文学指了指已经交回到第五夏手上的,装遗嘱文件的文件袋:“我其实是对这家专做遗嘱的律所比较熟,我爸爸当年的遗嘱,就是委托的这家律所,所以我看到这些文件袋,就知道是非常重要的文件,认为不应该被遗漏在这里。”
文学注意到第五夏稍微收敛的眼神,回归到国民绅士的心平气和:“因为你是艺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当时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有义务把这些文件收拾起来。”
“看了?”第五夏不喜欢**被人窥探的感觉。
“我没有动还没有拆封的文件。但是已经拆封的信件的开头,我是有看到。就只有第一行写了你名字的那个地方。我一开始是有担心这是你立的遗嘱的,也怕文艺会伤心。知道不是你立的,我就谁也没有说,包括文艺。”
“带走?”第五夏言简意赅的风格,文学还有些不太适应。
不明白第五夏的具体意思。
“你,为什么,带走,文件?”第五夏用尽量没有怪腔怪调的中文做了“特别详细”的解释。
第五夏和文学说话,其实完全是可以用英文的,文学和文艺一样,小学就开始在英国留学了。
可能是出于一种条件反射,艺艺要求夏夏在见到艺艺以及艺艺的亲朋好友的时候,都必须要说中文。
“为什么,我好像也有点说不清数。我当时是没有想太多,就想着这是重要文件,直接一把抱走放车上了。我是今天早上把信装进文件袋,想着要怎么善后的时候,才看到了开头的名字。尽管听起来你有点像是狡辩,但我确实不是故意要看的。”
文学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被猎豹一样的眼神盯着,任谁都会有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第五夏查看了一下文件,和文学说的一样,除了手写信被装回了文件袋之外,其他的东西,的确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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