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到处跑,都没时间码字。
刚才回来写了一些,但看着不满意,感觉是赶不上晚上的更新了。
以上,休息一天。
——————(下面是废稿)
夜深了,月色透过玻璃照进卧室里,洒在了床头。
夏目泽平向来睡得早,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他在复习完就睡了。
只是今晚,有点不对劲。
有哗啦啦的响声,从客厅里传来。
他开了桌灯,暖黄光线照亮了卧室,墙皮有些泛黄,也不知道是桌灯照的,还是本来如此...忽略这一茬,夏目泽平下了床,往客厅里走。
电视机开着的——他记得吃完饭时,已经关上了。
雪花屏上突然出现画面,那是一个枯井。夏目泽平摸了摸手臂,发现鸡皮疙瘩已经起来了。
是贞子吗?
在他想这些的时候,一个白衣服,长头发的女鬼,从枯井里冒出了头——像兔子一样。
按理,夏目泽平是有些害怕的,但是这个贞子不太对劲。
她蹬了三次,还是没从枯井里爬出来。在第四次失败的时候,似乎是有些害羞。贞子低下头,发了一会儿呆。
夏目泽平拿了个十字架放在胸口,本来是想拿菜刀的,但菜刀对鬼没用,所以放弃了。
细长的手从电视屏幕里伸出来,按在了放置电视的桌子上。
近距离观察,乱糟糟的头发,白的像雪一样的衣服,还有被头发遮住的脸。
夏目泽平后退了一步,脚踩地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而这声音,很明显被贞子察觉到了,她抬起头,和夏目泽平四目相对。
一人一鬼,视线交织在一起。
贞子眼睛一闭,昏过去了。
夏目泽平盯着十字架,沉默了很久。
这应该不是贞子。
...
嘀嗒。
一滴水珠从天而降,落在桌上。
小女鬼睁开眼,出现了夏目俊朗的脸,再是木制的天花板。
“醒了?”夏目泽平淡淡的说,他扫了一眼躺在榻榻米上的小女鬼,从厨房里拿保温杯过来。
“唔...”
她顿了一下,有些呆滞,趁着夏目泽平转头的功夫,悄悄往电视机爬去。
“站住。”
夏目泽平拿着保温杯头也不回的说。
吸了他多年精气,难得正主出现,夏目怎么可能让她跑了?
小女鬼嗷呜一声,冲着夏目呲牙咧嘴,可能是想吓唬他。
一把菜刀穿过小女鬼的手,落在了地板上,冷光反射月色照在夏目泽平没有表情的脸上。
小女鬼被吓了一跳,抽了抽鼻子,眼泪汪汪。
看到这一幕,夏目泽平若有所思。
除了自己,别的物体都碰不到她?
至于十字架,刚才也试过了,也就是说,小女鬼怕的不是十字架,是自己。
“名字。”夏目泽平走过来坐正了,与女鬼面对面。
这画面看起来有点诡异。
深夜里,灯光黯淡,脸色苍白的青年,和女鬼对坐。
小女鬼扭捏了一下,对夏目泽平的态度既是害怕又有些亲近。
“千花。”
声音很轻,但夏目泽平听的分明。
千花探头看了一眼客厅后的厨房,又把头低下来。
夏目泽平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这是睡觉前专门烧的。象征性的给千花方向举了举,看到后者摇头后又把保温杯放了回来。
鬼是不喝水的。
夏目泽平抿了一口水,打量着安分坐在榻榻米上的小女鬼。
“为什么缠着我?”
“饿,不吃饭奴家会死的。”千花小声回答,声音还是很轻。
夏目泽平的脸色冷了下来,就因为饿,吸了他十几年的精气。
小女鬼看着他的表情,身子缩了缩,有些害怕。
最后,夏目泽平还是把怒火压了下来。因为,发火也没用。
“我快死了,你去找别人吧。”
他喝着水,面无表情的说。
“找不了别人...他们跟大人不一样。”千花察觉到夏目的冷淡表情,声音又开始瑟缩了,“大人...比较独特。”
独特?
是指夏目泽平能看见鬼吗?还是说,是因为系统?
这一切不得而知,唯一清楚的是,千花赖着不走了。
“缠一辈子....吗?”夏目泽平呢喃。
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把千花的黑发拨开。长发下面,是一张婉转的俏脸,她的头微微侧着,脖颈白皙,往下看,精致的锁骨很是秀气。
“那个...奴家是正经鬼,有些事是不可以的。”千花脸有点红,双手捂住胸口。
“鬼还有不正经的?”夏目泽平斜眼看她。
“会有那种的...”千花小声说。
聂小倩?
夏目泽平叹了口气,他又不是宁采臣。
“奴家有用的”千花突然硬气了起来,拍着桌子大声说。
“你需要明白一点,现在我快死了,就是因为你。”夏目泽平缓声说。
“奴家知道的...因为你死了,奴家也会死。”千花低下头,又开始掉眼泪。
这年头的鬼,心理素质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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