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你要跟我分手?”
“孩子都没有了,你要跟我分手?”
“是不是你妻子逼你的?”
……
那个情人不愿意分手,吴文海非得要分手。
过了几天,那个情人拿着硫酸要去泼贺竹君,好在有佣人在,贺竹君躲开一下,但是贺竹君的手臂还是被硫酸给伤到了,那个佣人伤得更加严重。
至于孩子倒是没事,孩子没有跟着贺竹君出来,孩子还是安全的。
当贺家人知道这一件事情之后,贺父十分生气。
贺父去了医院,他当着贺三夫人和贺竹君的面在那边说,“都这样了,还不离婚吗?”
“这也不能怪吴文海,是那个女人的错。”贺三夫人看向女儿,“这只是一个意外,发生过一次了,就不大可能再有第二次。”
“不可能再有第二次?”贺父都要被贺三夫人的话给气笑了,他又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贺竹君。
贺竹君的手臂伤了一大块,会留疤,这意味着贺竹君以后都不好穿短袖的裙子。贺竹君那么爱漂亮的人,手臂上会有那么大一块疤痕,还觉得无所谓吗?
“贺竹君,你是怎么想的?”贺父问。
“竹君,妈,伯父!”就在这个时候,吴文海过来了,他直接跪在地上,啪啪啪就给自己几巴掌,“是我的错,都怪我,是我招惹的麻烦。以后,我再也不找情人,再也不跟她们在一起。这一次,是真的,绝对是真的。”
吴文海怕贺竹君跟他离婚,怕贺家对付他,他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个情人已经被警察控制起来,但是吴文海还是觉得很后怕。
正好,吴文海在外面玩了那么多年,他没有想着要继续玩下去。他的岁数大了,也该注意一下养生问题,没有必要再找其他的情人了。至于之前的那些情人,有孩子的,就让她们继续养着孩子,没有孩子的,也不能继续在一起。
吴文海还是想要保留事业,不能让事业出现差错。
吴文海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他就跪在那边,贺父没有让他起来,吴文海就不起来。即便贺三夫人让吴文海起来,吴文海都不起来。
沐晴跟贺泽华过来看贺竹君的时候,吴文海都还跪在那边。
“文海是真的知错了。”贺三夫人道,“只要他以后没有去找那些女人,那就没事。他要是还敢找,就让竹君跟吴文海离婚!”
贺竹君没有说话,她的心情有些沉重,要不是她躲得快,还有佣人在,那毁容的就是她了。贺竹君看看她的手臂,她的手臂伤到了一大块,到时候也会很难看。
这一切都是因为吴文海在外面找女人,如果吴文海在外面没有找女人,也就没有这些事情。
有那么一刻,贺竹君非常想跟吴文海离婚,可她又想着自己遭遇了这些事情,哪里能就这么轻易跟吴文海离婚。贺竹君已经牺牲太多了,沉没成本太高。
“你必须跟那些人断干净。”贺竹君终究还是看向了吴文海。
“行,行,行,我一定跟她们断干净。”吴文海道,“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贺父气得直接拄着拐杖走了,他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沐晴跟贺泽华。
“回去,不用看他们,他们好着呢。”贺父道。
沐晴夫妻见贺父那么不高兴,他们干脆跟着贺父一起离开,他们不能继续站在这边,也不能进去,走是最好的选择。
等回到家里,贺父还是很生气的模样,他没有被气晕,他心理强大着,不可能因为贺竹君这一点事情就倒下。
沐晴都不敢凑到贺父的面前,她第一次看到贺父这么生气。
到了卧室,沐晴才敢跟贺泽华说话。
“爸很生气。”沐晴道。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贺泽华道,“堂妹非得要跟吴文海在一起,谁都阻止不了,就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永永远远在一起。”
“那个被泼了硫酸的佣人,她才苦呢。”沐晴道,“听说脸上也受伤了,还挺严重的。这不是多给一些钱,就能解决问题的。总不能说那个佣人已经结婚生子了,就没有大事情。”
沐晴不知道该庆幸那个佣人不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还是庆幸那个佣人已经结婚生子。就算是这样,人家来当佣人也是为了混一口饭吃,压根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普通人,毁容了,也有可能会被丈夫嫌弃的。
就算贺竹君赔钱了,那些钱能是那个佣人用吗?怕是到时候用在家里。
还有,佣人的脸都毁容了,吴家还会让她继续当佣人吗?怕是不会,会说孩子会被吓到,不能让她继续留下来。
吴家以为他们多给一些钱,事情就能解决。
最无辜的就是这个佣人了伤成那个样子,得花钱,就算是吴家出治疗费,那又怎么样。人不能完好无缺了,毁容了,要是那个佣人的丈夫到时候变心呢?佣人的孩子会不会不敢看她?
沐晴想到这些事情,她就觉得很可怕。
“吴家人会处理。”贺泽华道,“他们会给钱。”
“钱能弥补得了吗?”沐晴叹息,“这一次,贺竹君算是幸运的,没有受到特别严重的伤,没有毁容。”
沐晴觉得贺父生气是正常的,贺竹君都这样了还不肯离婚,还是要坚持下去。沐晴不知道贺竹君在想什么,她不知道贺竹君为什么非得要坚持下去。
或许贺竹君这样的人更像是古代的家庭主母,而沐晴想的是事业,还有就是让自己活得舒心畅快。
“这样的事情确实不大可能有第二次。”贺泽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