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濯吓了一跳,他心中虽然不忿,可本来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看到群情激昂,登时什么也不顾了,赶紧一缩脖子:“不必,我自己去!”
众人还想动手——主要是要在武罗面漆那表现啊,可惜木易濯也是老狐狸,不给他们机会,刺溜一声钻了出去,飞快到了武罗面前。
可真的站在武罗面前,看着那张让自己恨之入骨的脸,木易濯又犹豫了。赔罪?向自己的杀子仇人赔罪?奇耻大辱啊!
“木易濯,你还想耽误时间是不是?”后面的修士们又喊了起来,木易濯知道今天绝对没办法逃过这屈辱了,他长叹一声,闭上眼睛跪下来,狠狠一个头磕下去,咚的一声,将地面上一块青砖砸的粉碎。
鲜血立刻从木易濯的额头上流了下来,可是这样的痛苦,也比不上木易濯心中屈辱的万分之一!
武罗不知真假,有些发愣的看着木易濯:“你这又是何必,我只是让你道个歉,认个错而已,并没有让你磕头谢罪啊,那都是他们说的……”
木易濯傻了,两眼怒瞪,好一会儿没回过劲来。
武罗却依旧说着:“不管怎么说,你儿子也是死在我手里的,我总不能太过分了是不是?”
要是前面半句,众人不知真假,后面这半句一说,所有人都知道前面半句武罗是故意的了。
周围的修士们一起打了一个哆嗦,暗忖这位符师大人好凶残,以后可千万别招惹了他,不然整的你生不如死啊!眼前就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木易濯心一声呼后,一口鲜血喷出来,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武罗悠然道:“我可不是郎中,别让我救他。”
他都这么说了,在场的还有谁敢上去救醒木易濯?
水为华暗叹一声,上前躬身道:“如此,武大人咱们可以走了吧?”
武罗一笑,恢复了和善的面孔,还礼道:“师兄不必客气。”你是谷牧青的师兄,咱们一家人,不必客气。
武罗虽然这般说了,但是整个修真界,谁敢对符师不客气?水为华笑了笑,比了个请字。
那艘巨大的楼船停靠在宅院的后花园内,这后花园内原本花木繁茂,还有一座不小的太湖石假山。但是楼船一落下来,什么都系都碾的粉碎。
楼船甲板之上还有五层,每一层上飞檐挑帘,下坠琉璃宫灯,上铺琉璃金瓦,富丽堂皇,奢华无比。
只是那九枚巨大的灵符已经破碎,露出九个巨大的空洞,才让这艘楼船显得有些狼狈,能看出来乃是新败之师。
水为华到了楼船下,随手打出一道法诀,便有一道悬梯从上面落下来。水为华客气了一下,带着武罗上了楼船。
第一层之中,有十数位修士盘膝打坐,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被火毒沾染,正在奋力运功抵抗火毒侵袭。其中一人,大半个身子已经变得焦黑,就连面孔都烧去了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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