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多官员不想和一名喝醉了的醉汉计较…而且很多官员觉得这名醉汉骂的话有道理。
公道自在人心。
即便是在如东陵外,处死闻人苍月的时候,林夕也并没有替自己说任何辩解的话。
随着上百万的军队都无法杀死的闻人苍月的死去,越来越多的普通云秦百姓明白了林夕的意思,明白了他和青鸾学院的骄傲。
我不需要解释什么。
你们会慢慢看清谁是对,谁是错,谁在真正的为云秦而战。
从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是真是假不容易分辨,但一件件真实的,落在许多云秦人眼中,刻在许多云秦人心中的事情,却和淋洒在坠星陵城墙上的鲜血一样,永远不会骗人。
……
也有人对林夕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一座大城的酒楼的二楼,一名吏司的官员在一片振奋、激动的议论声里,冷冷的泼起冷水。
“既然有能力在大莽大杀四方,四处刺杀大莽要员,何不早杀?”
“既然能够捉来闻人苍月,何不早捉?”
“青鸾学院那么厉害,那么多厉害的人物,林夕这么厉害,为什么要等到战死了这么多人,打了这么久的仗,才做这样的事情?”
这名留着八字胡的年轻官员冷笑道:“分明就是玩弄手段,沽名钓誉。”
整个楼层里的所有人都很愤怒。
只是他们都是普通的民众、商人,又不知道许多内情,一时也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有力的反驳。
就在这时,楼梯口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同时响起的还有甲衣摩擦和兵刃摆动的震响声。
一名身穿轻铠的将领和一名穿着军情处官服的军方官员走了上来。
这两名军方的官员都喝了不少酒,身上有浓烈的酒气,面上没有什么醉意,但是眼睛都很红。
“两位?”
这名吏司官员不认识这两名军方官员,又看着对方通红的眼睛,有些不自觉的惊恐,身体缩了缩。
“你怎么知道林夕捉住闻人苍月很容易?”
身穿轻铠,脸上有着一条可怖伤疤的将领冰冷的看着这名吏司官员,“永远不要再说这种话。”
吏司官员的脸色有些发白,但对方*裸恐吓的话,又让他愤怒,所以他直着脖子,强声道:“你让我永远不要说这种话,至少也要有理由。”
身穿轻铠的将领目光中的寒意更浓了些,他的声音就像是刀锋在磨:“我给你理由,因为你不知道为了杀死闻人苍月,我们军方这次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吏司官员听出了些什么,一怔,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前线军方为了配合林夕,死伤了很多人?”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让林夕独享这个功名?”他的语气开始有些兴奋:“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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