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才兼备,爱民如此,就目前为止,李阀二公子是最合适的。”
“他自幼聪**杰,更兼之是一个文武全才,天下能够与他相比的,不多!”
“呵呵!”
“你可知道你们这么做实际上是埋下了祸根。”
“李二如何我们暂且不论,就算他雄才伟略。”
“但你可有没有想过,自古以来……!”
面对前者所说的话,王君很平静的向他她述了一遍。
而且说到最后的时候,王君更是明言不敢苟同她们的决策。
“那不知王公子对此有何看法?”
对于王君的反驳,师妃萱并没有觉得任何稀奇,仿佛在她的预料之中一般。
“你们的做法就已经错了,天下不是一家一姓之天下,更不是所谓的世家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你觉得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王君的目光更是紧紧的盯着师妃萱,很是认真的问道。
“当然是杨广造成的,骄奢淫逸,好大喜功,三珍高丽,劳民伤财,最后开凿大运河更是闹的民怨沸腾!”
对于王君的询问,师妃萱眉头微皱,随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在她的看法之中,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昏君杨广。
要不是他的话,这天下也不会是遍地尸骨,狼烟四起,更不会有那么多反贼了。
“妃萱此言王某不敢苟同,杨广固然有错,但是那些扯他后腿的门阀世家也是其中的蛀虫。”
“若是他们能够团结一心,没有他们拖后腿的话,隋皇三征高丽也未必不会成功。”
“你们这些武林正道何尝也不是如此?”
“若是能够暂时抛弃门户之见,区区弹丸小国高向丽、甚至是东西突厥,还有他们的什么事儿。”
“就是你们这些不作为扯后腿的家伙,让好不容易能够休养生息的天下,又陷入了大乱中。”
“你们为了小小的门户之见,却舍弃了大义,导致各自自相残杀。”
“你们莫不是忘了当年的五胡乱华,妃萱你要记住你首先是华夏人,之后才是慈航静斋的弟子。”
“所谓的名义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要知道大隋才大一统了不到百年,又陷入了战乱之中,儿子是想要把我等华夏的脊梁打断吗?”
想起历史上发生的种种,王君可谓是越想越气。
华夏是一个充满矛盾的种族,在没有外部压力的时候,自相残杀可是最狠的。
为了所谓的权利,葬送了多少野心家,成就了多少公卿王侯。
但是最重要的是受痛苦的永远是无辜的百姓,站在底层的万民。
他们所要的不多,不是什么工程名就大富大贵。
而是三餐温饱,儿孙绕于膝前而已。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愿望,非但不能实现,反而成为了某些野心家的垫脚石。
“我……!”
听到王君所说的这些话之后,师妃萱想要说什么辩解的话。
但是纵有千言万语刚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了。
王君所说的这些话她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懂。
因为这其中牵扯太广,哪怕她身后有慈航静斋,也根本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得罪所有世家大族人物。
因为这些家伙可没有什么底线。
一旦触及到他们的利益,就会疯狂的向来攻讦你,彻底的置你于死地。
杨广就是一个最明显的例子,他开运河、创科举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