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们以为余家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
可是,让林番难以理解的是,严文利的动机是什么?
严文利是国主的心腹,是钟道隆一手提拔起来的监察院院长。
他之所以有个「疯狗」的绰号,一是指他办案足够的「疯狂」,另外也有骂他是国主「忠狗」的意思。
而余家和皇室不仅仅是联姻关系,而且是亲密无间的战斗伙伴。
不然的话,钟道隆也不会把凤凰城的管理交给他的大老板余成海的手里。
他们原本应该是一路人,严文利为什么要咬着余家不放?
还是说,他得到了上面的授意?
想到这种可能性,林番的心脏砰砰砰的跳得厉害。
脸上却没有任何异样,摆着那幅没有什么感情的扑克脸说道:“严院长,我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余百年被抓了,我受市#@长的委托来这里了解一下情况。”
“当然,市#$长也没有干涉你们监察院办案的意思。我过来之前,他和我打过招呼,如果余百年当真犯了法,该怎么关怎么关,该怎么判怎么判。余家任打任罚。”
“如果余百年是当真被冤枉的,也请监察院在查清案情后,能够尽快的把人给放出去。”
“老太爷也在关注着这件事情,他的身体不好,看不得家里的孩子受苦要是当真闹出个什么意外,那大家就不好收场了。严院长,您觉得呢?”
林番也有样学样的抛出一个问题后,没有等待严文利的回答,而是站起身来,把西装纽扣给扣了起来,出声说道:“我就不打扰严院长的工作了。你们忙。”
说完,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秘书长,我送送你。”严院长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不用了。”林番像是知道严文利的态度似的,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不过,郑健锋是严文利的秘书。
领导不愿意做的事情,他得做。
领导不愿意得罪的人,他得得罪。
他快步跟在林番的身后,代替严文利把「客人」给送了出去。
等到林番离开之后,唐匪看向严文利,佯作生气的说道:“这个林番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威胁咱们监察院,威胁院长把我们监察院当什么地方了?”
严文利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看向唐匪问道:“你知道他说的老太爷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唐匪出声说道。
“余家家主,已故皇后余思凝的父亲,两位皇子和公主殿下的外公,也就是咱们国主的岳丈.国主对余老太爷非常尊重,倘若他当真被你给气出个三长两歹,恐怕我们还真不好收场。”
唐匪一脸惊愕,说道:“院长也扛不住?”
“扛不住。”严文利干脆利落的说道。
“国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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