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换了新式的马桶,夜壶就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个时候,就是抛弃你的时候了。是砸碎埋掉,还是让你自生自灭放你一条生路.我们的命运从来都不在自己手上。”
侍女沉默。
他们的命运不正是如此吗?
他们找上门来,你不干不行,干了也不行
干不好更不行。
“再说,陈风雷可不是那么好杀的。你见过他和人动过手吗?或者,我们的船阁里面有他和别人动手的情报资料吗?”
“这个.确实没有。”
“可是,不是说他实力平庸仅仅是依靠谄媚之术才获得圣宠”
“传言即是谣言。大内总管这个位置,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坐上去的。更何况他已经服侍过两代国主”
拓拔知音眼神幽深,警告说道:“切记,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蠢话,更不要在他面前表露出任何的敌意。你刚才着相了。”
“是,红暖知罪。”
“行了,人之常情,也怪不得你。我说这些,原本也是为了你好。”拓拔知音转身看向身边的侍女,出声问道:“谢蹁跹在哪里?”
“疗养舱。”侍女答道。
拓拔知音点了点头,转身朝着会所的地下室走过去。
疗养舱里雾气蒸腾,一个**着上身的秀美男子正安静的躺在里面。
双眼紧闭,仿若睡熟。
叮当!
疗养舱里发出清脆的提示音,表示一个疗程的治疗已经结束。
舱门由躺倒的位置调整成为直立,里面的人也由躺睡变成了站立状态。
哗啦!
舱门打开,谢蹁跹抬脚从里面走了出来。
拓拔知音看着全身湿透肌肤上密布着大量汗珠的谢蹁跹,手指头轻轻一挑,便将一条白色睡袍抛了过去。
谢蹁跹接过睡袍穿在身上,看向拓拔知音说道:“姐姐。”
“好点了吗?”拓拔知音出声问道。
一个姓「谢」,一个姓「拓拔」。
却无人知道,他们其实是一对姐弟。
他们都是孤儿,被同一人所收养,朝夕相处,感情极深。
当然,拓拔知音作为无忧宫的宫主,身份极其神秘。
而谢蹁跹是世间顶级的杀手,更是神出鬼没,很少有人能够看到他的真身。
“没事。”谢蹁跹微微摇头,漂亮的脸颊因为伤势而多了一股子楚楚可怜的美感。“唐匪的实力深不可测。”
拓拔知音挑眉,问道:“难道他不是如意中品?”
“绝对不是。”谢蹁跹无比肯定的说道。
“那是什么境界?小宗师?这不可能吧?沈星澜天纵奇才,被誉为当世第一年轻俊杰也不过是在日前才参破那道门一脚踏入宗师境。唐匪怎么能跟沈星澜相提并论?”
谢蹁跹沉默片刻,抬头看向拓拔知音说道:“你还记得吗?两年前我和你说过,我看到那座门,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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