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似乎并不是这样。」
「哎……怎么说呢,后来确实深刻反省了,也接受各界的批评。」老人说着捏着烟头使劲点头道,「我也很内疚,这么多年了都很内疚,你看我媳妇都没娶,我都不敢要孩子,我也受伤了啊,严格来说我也是受害者,你看能不能也给我做个精神检查,申请点保障金精神损失费什么的?那个医生才是始作俑者,你要兴师问罪翻旧账该去找他,我们都是受害者。」
「我去过,可惜医生已经死了。」
「该!活该!」老人嘻嘻一骂,弹着烟道,「你这是要写论文做批判是吧?没问题,想往哪个方面写
我尽量往那边说。」
「不一定要批判,也可以是翻案。」男人点头道,「我只想听到你的真实想法,用以论证你们这套方法的正义性。」
「…………」老人一愣,吞了口吐沫道,「这些年我已经够惨的了……你可别再来这个了……话说你没偷偷录音录像吧?」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再次掏出了10张百元大钞,直直递向老人。
「现在需要改造挽救的人更多,而我们已经失去了相应的工具,但我相信你曾经拥有过。」
「……」老人神色一扬,微颤着脸道,「再添点……」
于是男人又加了十张,叠在一起。
「早说嘛!」老人一把抢过钞票塞进裤子,接着大笑道,「原来小伙子你跟我是一路人啊,我还说呢,第一眼就觉得投缘!」
「是的,咱们的相遇充满了缘分,那么现在我再问一次。」男人幽幽问道,「你认可当年做的那些事么?」
「当然!」老人满眼兴奋地狠狠点头道,「那些***崽子已经十恶不赦了,是魔!而我在净化他们,将他们改造,我这是在渡他们你懂不懂?把他们硬生生地从魔渡回成人,这都是大功德,我将来是要去西天极乐的!」
「中间的那些意外呢?」男人追问道,「比如王栋祥,他曾在宿舍自杀未遂,后来一生都无法适应社会。还有徐贝贝,她指控你多次进行性欺压,最终在家庭和舆论压力下服下农药,以及……」
「啊,这个这个……总要有耗损的吧。」老人弹掉了烟头比划道,「佛都只渡有缘人,实在太顽固不化的那我也没办法啊,他们这种人将来也早晚出事,我只是提前替他们父母……你……在干什么……」
他惊愕地低头望去,正见黑衣男人戴着黑手套的手,已将一副黑柄的小刀刺进了他的腹中。
他惊恐地抬起头看向男人。
却见男人嘴角微扬,满脸都是放肆的笑。
「徐贝贝向你问好。」
「……啊……啊!!!」老人干巴巴地想要张嘴,却又被不知从哪里来的胶带一拍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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