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千里说,鲁国公一家还在气头上,张尚书不爱答理他们。只白家表示理解,丁壮不仅是铁匠,还是街混子,嘴里吐不出象牙也正常……
鲁国公和张尚书,以后会请孙老侯爷出面调停。
正说着,孙与慕来了。
他先去了公主府,又追来这里。
荀千里让人去添一副碗筷和酒杯。
孙与慕遗憾地说道,“那天与丁祖父一起吃饭的樊老汉前天晚上不慎跌下河淹死了。”
荀壹卿道,“这么快就弄死了?”
孙与慕道,“审问了他儿子,樊老汉平时喜赌博,前些天手气好,一晚赢了二百两银子。
“我们的人又去查了那个赌坊,他的确在那里赢了二百两银子。樊老汉死的巧,一切线索都断了。幕后之人隐藏的够深,做的天衣无缝。”
就是樊老汉邀约着丁壮去那个酒楼吃饭,也是他提起“四美”激起了丁壮的好胜心。
荀千里冷哼道,“断了也知道是个局。”
……
夜色如墨,刮起了凉风,一副要下雨的样子。
高德珠终于在关城门前进了城,戌时末才赶回端王府。
她直接去了外书房。
书房里只有端王,正坐在几案后写字。
字写得很慢,端端正正,这是他极力压制情绪的一种释放,从小就这样。写到停笔,就是情绪完全释放出来了。
此时的端王五官没有故意扭曲,显得平和清俊,也更像庆观帝。
他见女儿回来才放下笔。
“东阳怎……么样了?”
高德珠低声道,“昨天夜里东阳公主左臂疼痛难忍,御医也诊断不出什么病,只说貌似痹症。那串念珠她没戴了,换上了明远大师赠的念珠。”
端王轻声道,“她只戴了三个多月,还没到时间,可惜了……”
“父王,昨天荀香和荀壹博都去看了东阳,他们不会发现什么问题吧?”
端王道,“应该不会,无论那位还……是我们,都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在所……有人眼里,明远大师的东西肯……定比其他高僧的好,她患病换下也……正常。
“即使有人怀……疑我有所图谋,也不会把我们跟那位联系上。我们目前要对付的不……是东阳,为了以防万一,近段时间不要再有所动作,也跟那么边说说,不能跟那……位联系。”
说话还是有些磕巴,但比在外面好多了。
现在他在家无事就练习说话。
高德珠应道,“好。”
端王又遗憾道,“唉,怪我一时大意,不慎割……了左臂。”
高德珠眼里又涌上泪意,不管割哪儿都疼呀。
她哽咽道,“父王,女儿别的都能帮你,可这事,想帮也帮不了。想到父王的痛苦,我的心好痛……”
端王温和地看着她,“这是为父该承受的。为了一……雪前耻,也为了你两个弟弟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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