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妈出家了?”叶凡一脸茫然。
好端端的,这怎么还出家了呢?是想闹哪样?
“老家伙,哦不,是爷爷,您老人家知不知道,白凌她去了哪间寺庙啊?”斟酒夹菜,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逆转。
“你别来向我打听,老子不知道,也不吃你这套。”叶逢春锐气不减当年,大花碗一口闷干。
烧刀子,普遍百分之六十五酒精度数以上,最高百分之七十五,度数极高,遇活则烧,入口如同烧红了的刀刃,号称烈酒之王。
少有人敢像叶逢春这般一口闷干,更何况,叶凡分明就是故意用大碗倒酒,想要灌醉他,再然后,问出自己母亲出家的寺庙的下落。
“爷爷,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俩爷孙十年没见了,在您生日当天,敬碗酒也是应该的,没别的意思。”叶凡皮笑肉不笑地为叶逢春再次倒满了一碗烧刀子。
“你早已不是我叶家的人了,这碗酒,不敬也罢。”叶逢春用手挡住了碗边,心说,这小子也太贼了。
“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叫了您十年爷爷,再多叫一天,能咋地?”叶凡从一叠花碗中取出了一个大的,倒满烧刀子,学起先前的叶逢春,一口闷干。
“第二碗,我干了,您要怂的话?就随意。”叶凡一脸假正经的说道,两手却是已经端起了,那第二杯倒满了烧刀子的大花碗,跟着,又是一口闷干。
臭小子,竟然一点后路也没给老子留。
叶逢春看着面前,那碗放在桌上,几乎溢满到碗口的烧刀子,不禁哽咽了一下,因为之前动作过猛,险些被酒精灼伤了的喉咙。
这要是再喝一碗,喉咙可就真的毁了,可要是不喝的话,我岂不是当众承认自己是怂了吗?
不行,反正那女人心意已决,量这小子去了也是白费力气,又何必糟践了自己。
经历一番缜密的思索过后,叶逢春做出了决定:“不周山,她就在静安寺。”
“老家伙,早这么识趣,不就好了,非要装逼,那逼是你这年纪能装的吗?”叶凡红脸刚唱完,又开始唱上白脸了。
叶逢春也拿他没有办法。
一个黄盖,一个周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对了!”叶凡刚迈出地前脚,却又收了回来。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小媛的那张俏脸蛋,说道:“既然我叶凡已经回来了,十年前的婚约便不该由你们做主,刘小媛,我告诉你,等你满了二十岁,凡爷我就八抬大轿娶你进叶家的门。”
“倘若这期间,你红杏出墙,可就别怪凡爷我心狠手辣了。”说这话的时候,叶凡没有一丁点在开玩笑的意思。
“叶凡,你早已不是叶家的人了,还有什么资格再提婚约的事情?”还没等刘小媛发飙呢,叶天便先他一步拍桌站起,着实惊了众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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