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赶紧给自己辩白:“当时地确是震动了。也地确泼了我一身水。这事我可没骗你。师尊收到天画真人传信地时候。留我在昆仑山看家。后来我被无波井泼了一身水。知道事关重大也赶来了上海。”
温乐阳等他解释完了。才笑着摇头:“我不是说这事儿。我是想说,当时我问过你。上海本地有没有其他的修士,你告诉我上海太繁华,不利修天……”
刘正嘿嘿讪笑了几声:“我们也是因为师叔出了事,所以才在上海仔细搜索,找出了这个火柴盒实际上是画城的经营,不过里面确实是连个修士都没有,我也就没多想,当时哪知道这里面还有画城的事情,自然也犯不着和你提起这些,省的解释着又麻烦。”
说完,刘正顿了一下,语气也变得郑重了起来:“旱魃在上海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乐羊温和旱魃有联系的,这座画城,说什么也要进去看看了!画城地老巢,现在还在北京,不过要追查旱魃地下落,这里应该更靠谱些。”
温乐阳点点头,指了指周围:“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突然嘭的一声闷响,整整一条街上,所有地建筑物都在同一个瞬间,打起了炽烈的灯光!
原本大街上地萧索与落寞被各种各色霓虹寸寸击碎,只属于华年的旖旎刹那让着整整一条大街变得迷离起来。
铁灰色地火柴盒也随之绽放出一股金属的沉重,白天里的高大在黄昏中变成了一块从眼底一路压进身体的铅,而墨色的两个大字在灯光下变成了银白色,像淬厉的刀锋,轻易就挑破了每个人心底的壁垒,愉悦伴随着尖锐的金属刺痛,迅随着血脉奔流!
各色的建筑在自己的灯光下,都张扬着个性与诱惑,唯独画城,就像一把放在一片玩具中的匕,正在冷眼等待着孩子们的选择。
温乐阳差点就把鞋底上的流毒暗潮泼出去了,整条街上灯光同时打亮,比雷心痧也差不到哪去。
刘正的目光立刻兴奋起来:“这片儿叫新天地!上海最有名的酒吧区!”
温乐阳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脸上掩饰不住的激动:“这…这就是酒吧?”这几年温乐阳一直在深山老林里出没,但是有空的时候也读书看报听广播,早就听说过酒吧两个字了,更知道酒吧就是狂欢放纵暧昧等等所有与荷尔蒙有关的词眼集合。
温乐阳倒没想着放纵,不过总恨不得看看放纵是咋回事。
刘正显得比温乐阳稳重一点,只稳重一点,用力的点头:“全国最有名的酒吧区之一……你你你干嘛!”说着,一把抓住了温乐阳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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