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天还没亮,温乐阳就早早的起来,去向家里的跟着又惊又喜的现,大伯家的院子里赫然摆放着一拉溜的大瓦缸,滚烫的药酒氤氲着浓浓的热气,十几个温家少年满脸痛苦的浸其中,温吞海正双手背后,从瓦缸前走来走去。
温乐阳用心一算,这才恍然觉,从他举着旺仔小馒头通过十年大考到现在,一晃之下已经十一年过去了。
就在去年,温、苗、骆三家遵循祖制,都进行了十年大考,不过这次因为已经破解了拓斜师祖传承下的功法,在大考中彻底摒弃了三家在两千年里自创明的那些奇巧技,只选择根基牢固的弟子,过考的弟子比着往次都多了许多,温家就有十几个少年得以列入拓斜门墙。
过了一阵,少年们各自从大缸中爬出来,挥舞错拳来化解药酒剧毒,忙不迭的把自己向着地面摔,大伯大叱喝着,指点着这些少年的错拳招式。
温乐阳笑呵呵的站在旁边,看得心里痒。
大伯忙活了一之后,走到温乐阳身旁,指着新一代的拓斜传人们笑道:“这帮小王八蛋运气好,以后个个都比我强!”
温乐阳嘿嘿的坏笑:“您故教错两招不就得了……”
爷俩正说着,和锥子一人一身郊游的打扮,并肩走出了她们的屋子,最让温乐阳哭笑不得的是,在苌狸师祖的肩膀,赫然扛着一副…鱼竿。
笑嘻嘻的说:“这样才有味道!”,着和锥子一起向着大山深处走去,温乐阳刚忙跟了去。
几年里苌狸没少在九顶山,轻车熟路就找到深山里的一处潭水,三个人并成一排坐在潭水岸边,只要稍一探身能看到三个映在青青碧水中的影子,只不过水纹荡漾,把他们的倒影拉伸的有些可笑。
一脸严肃、眼兴奋。开始忙活着搓饵下杆。锥子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囔了句“有种到最后。别又用神通炸鱼!”这才转头问温乐阳:“昨天说地那些事情。还有什么不明白地。现在一并问出来。”说着。有些懒洋洋地挺起胸膛。深深地吸了一口山野间带着几分清润地空气。
温乐阳不由自主地跟着锥子一起深深呼吸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是一阵懒懒地舒适。这才笑着开口:“第一件不明白地事:老三变成了本尊。可那把大剑流金火铃是他地辛辛苦苦才炼制而成地。怎么也不收回去?”
他地问题一出口。锥子笃定地笑容立刻变成愕然:“你…怎么不问昨天没来及解释地那些!”
昨天还有好几个事情都没搞清楚过大都因为时间太晚了。所以放到今天来解释。锥子可没想到。温乐阳又有了新问题。
锥子气坏了:“别说你。这个事我们几个想了四年也没弄明白。哪有修道者不要自己剑胆法宝地道理?”
温乐阳哭笑不得。赶紧换下一个问题:“老三当时为什么感觉不到其他那两个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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