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倩倩自嘲的笑笑,“他一个人走的?”
“布莱克,约翰,史蒂夫三个人陪同着。”雷正低着头,轻声回了句。说实话,他是真的不知道老大去哪了。
“狼头几个人怎么样了?”抬手捋了捋遮住眼帘的头发,欧阳倩倩抬头问道。
“几个人已经转到普通病房,医生都说他们是医学史上的奇迹。”话题不放在杨宇默身上,雷正觉得轻松了许多。至少,不用在那么担心受怕了。可是,默哥到底干嘛去了?
目送四个人上车,小k转身回到酒吧。望着吧台放着的几把ak步枪,与若干子弹,深吸了口气。华夏国禁枪禁的很严,当他们生活在边陲地区,要想好好的活着,就必须依靠这些东西。
约翰开着车,轻车熟路的朝着通往哈萨克的边境小路开去。
“默哥,我们什么时候再回来?”布莱克望着杨宇默,这次行动,似乎要很长时间。虽然他比较留恋哈萨克的生活,但他现在已经喜欢上了华夏的生活。更何况,还有一帮兄弟。
杨宇默手里玩弄着蝴蝶刀,不时的会甩出两个刀花。“可能一年,也可能两年,或者两个月!”笑了笑,“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布莱克摇摇头,“随便问问,以后响尾蛇垮了,我们管他们叫蓝狐,还是天机营?”
杨宇默眉头跳动了两下,“蓝狐已经成为过去,以后就叫天机营。”
一个多小时后。
吉普车停在阿拉木图的一个小镇上,这座小镇,约翰和杨宇默并不陌生。距离边陲地区很近,由于距离市区太远,这里的居民基本上都迁往市中心。一年前这里最起码还要有一千户人家。
街道两旁十分萧条,几乎家家门上都上着锁。下车关上车门,杨宇默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在毫无生机的街道上。依稀记得离开哈萨克的那一年,整条街到处都是居民的笑声,欢呼声,不时的还伴有小孩子的哭声。
现在,这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存在了。
乡镇街道的尽头,一位老人穿着清洁工的工作服,头顶着安全帽,手里拿着扫帚,不停的清扫着路面。尽管地上不是很脏,但老人依旧非常用心。
三个人快步迎了上去,约翰开着车,缓慢的跟着三个人的脚步。
镇上的人他们都认识,如果这个老人是镇上的,那一定认识他们。
走到老人身边,杨宇默抬手拍了拍老人的肩膀。老人明显被突如其来的几个人吓了一跳,掏出包烟,抽出根递过去,“还认识我吗?”
接过香烟,老人扶了扶压低的帽檐,“你,你是?”
“吉尔伯特,难道,真的记不起我了吗?”掏出打火机,杨宇默率先为老人点上。记得离开阿拉木图的时候,老人应该是这个镇上生活的最好的人。更应该是这个镇上最富有的人,因为他有在这个镇上,有家红的发紫的舞厅。
老人猛抽了口香烟,身体不由的浑身一震。这声音,怎么听得那么熟悉?抬头仔细打量着杨宇默,眼神跟着落到约翰,史蒂夫三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