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冰再次急急的问:“你能肯定”
女人呵呵一笑:“不能。”
不等沈银冰一愣后发怒,女人接着又说:“但这最起码是你最后的希望,假如你想永远和你所爱的男人在一起。”
“是,这的确是最后的希望。”
沈银冰沉默了片刻,才说:“除了你之外,这儿还有其他人吗”
“有。”
女人倒是没有隐瞒:“他们就在我身边,只是我自己在和你说话你可以称呼我为使者,以后专门和你交涉的使者。”
“使者呵呵,其实我更愿意面对面的交谈,而不是听你用变声器说出来的话,这样只能让我更加怀疑你就是我身边的熟人。算了,刚才就说过了,你到底是谁,我总会知道的,你暂时保留一点神秘也很好玩,不是吗”
沈银冰说到这儿时,忽然觉得特别困乏,软软的坐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喃喃问道:“哦,对了,我醒来时的那座黑房子,是什么材质砌成的我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这是黑玉的一种。”
女人的声音一下子空灵了起来,就像一只鸟那样,飞快的飞向远方,沈银冰在失去知觉前,好像隐隐听到了她最后一句话:“我们把这种黑玉,称为深银冰”
如果不是因为沈银冰的生死,担负着数百甚至上千条的人命,就算她当着自己的面被群蛇吞噬,陈果果也不会多看一眼。
她自己就是富有野心的女人,却特别讨厌别的有野心的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还喜欢她喜欢的男人,并胁迫她喜欢的那个家伙呆在她身边。
所以,无论沈银冰有多么的可恶,陈果果也不敢轻易放弃救她。
可黄河岸边一望无际的防护林,和齐腰深的荒草,却是最好的藏人之所,就算陈果果本事再大,也无法在这种情况下找到她,只能在大提公路上扯着嗓子喊了一会后,再次冲了下去。
防护林还是那片防护林,地上的蛇尸,断成两半截的僵尸都在,却唯独没有沈银冰,她挥舞着金蛇怪剑,好像没头苍蝇那样,不停地喊着沈银冰的名字,顺着河岸向西搜寻。
西边的荒草,要比东边的更加茂盛一些。
人在这种环境下找人,习惯性的以为目标会躲在更茂盛的草丛中。
陈果果找啊,喊啊,也不知道找了多久,嗓子喊的都哑了,可除了被惊起的夜鸟,野兔,呜咽的喝水之外,连沈银冰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蠢女人,你到底去了哪儿”
狠狠一剑砍在一棵树上后,陈果果迈着疲惫的步伐走上大提,坐在了路边向东边看去。
遥远的东边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眼看天就要亮了,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在岸边搜索了一个晚上,就觉得从没有过的累。
在陈果果看来,她是这个世界上仅次于楼兰王存在的高手,要想代替他来保护沈银冰,那就跟游戏似的,没一点点的心理负担,甚至有几次戏耍那个蠢女人时,她还曾经产生过不纯洁的想法
可今晚的现实,狠狠打击了骄傲的陈果果,几条破蛇,几个死人,一个装神弄鬼的燕魔姬,就把她给耍的团团转,劫走了沈银冰。
沈银冰是死是活,陈果果真的不关心,她这样心急,那是因为她知道沈银冰假如消失24小时之后,华夏各地最繁华的公共场所,很可能就会发生大规模的爆炸事件。
说句实在话,陈果果不但不关心沈银冰的死活,甚至都不在意会有多少人丧生在爆炸中,她只是担心没有完成高飞的托付。
在她心中,高飞的托付比沈银冰、成千上万人的死活要重的多。
“么的,该怎么办”
陈果果沮丧的再次挥舞了下金蛇怪剑,拿出了手机开始拨打高飞的电话。
事到如今,她只能先把这边的情况告诉高飞,让他在剩下的时间内,做好沈银冰再也回不来的准备。
手机那边的嘟声只响了一下,高飞略带疲惫的声音就从那边传了过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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