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做花架的木头有问题。 . v o dtw . c o
银金花穿着一身老式家居服,就是大家在电视里常见到大户人家保姆常穿的那种衣服,再加上她又恢复了以往老态却又干练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到在这身不想让人多看一眼的衣服下,会掩藏着一具让男人着迷的身体。
而她本人在除却这身衣服,恢复原貌后,更是一个妖媚到极点的魔女。
“木头里面有毒”
何秀城终于放下指甲刀,抬起了头。
“木头没有毒,有毒的是刷在木头上的生漆。”
银金花抬起右手,蹭了一下左边的脸颊,说:“木头在燃烧时,生漆就会释放出一种能毒气,刺激人的神经,让人很快就能疯狂,脾气暴躁,做出很多正常人都无法做出的行为,比方会变成一只野兽,把同伴硬生生的吃掉。”
她说完这番话时,原本混浊的老眼中,攸地浮上一抹残忍的冷笑。
她恨死了高飞,恨他恨到不能杀掉他,需要慢慢折磨死的地步。
她真的搞不明白,高飞到底得有多么残忍,变太,才会舍得要拿怪剑划破她这张娇面。
尽管仅仅三两天的工夫,她脸上的创痕就差不多消失了,恢复了她原先的花容月貌,可她对高飞的恨意,却没有随着伤势好转而消失一毫。
在河底古墓时,她其实是有机会干掉高飞的,却没有那样做,而是用让人不敢相信的方式,来帮助高飞灵魂中的烈阳蛊,更快更强大的发作。
这是银金花第一次在恨死一个人时,却没有杀死他,只想他能永远的活下去,遭受她无尽的折磨。
想到以后高飞在她面前的表现,银金花心中就会无比的舒畅,就像夏天晚上热的睡不着,喝了一大碗冰酸梅汤那样爽。
“哦,用来制作花架的木头有毒我怎么不知道”
听银金花这样说后,何秀城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想到以前可是很多次在那个墓室中修心养性过,却不知道那个花架会有毒。
毒,这个玩意分好多种,中毒后上吐下泻是一回事,一命呜呼也是一回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又是另外一回事。
何秀城很清楚,银金花所用的毒,绝对是第三种,那种让人后悔会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毒。
银金花微微一笑,走到何秀城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左手揽住了他腰,右手很自然的放在了他腿根上。
何秀城微微皱眉,淡淡的说:“别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
“不就是在廖家么呵呵,早就在廖水粉忽然失踪时,你就在第一时间跑来照顾因担心而病倒的廖家老夫人了,为尽到你这个未来女婿的孝心,这些天你可是连自己家都没有回,像个亲生儿子那样,替廖家兄妹做他们该做的事。”
银金花低声说着,右手慢慢的探了下去,呼吸的频率也有了明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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