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鹰沉声道:“多谢段姑娘的一番心意,聂鹰记在心里。事情到了今天,已经不能改变。”面对少女似乎是痴情的紧逼,聂鹰也无法将心中刺人的话说出。
“为什么不能改,可以改的。”听到聂鹰话里仿佛存在着一丝无奈,段霜月迫不及待道:“只要你不在理会段心语,从此效忠王父,所有的事都会改变,王父也不会追究你先前的无礼。”
“离开心语,,可能吗?”聂鹰冷笑,瞧着情真意切的对方,心中终是有些不忍,只不过,情之一途,他也说不去个所以然来。
“姑娘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听不到想听的答案,段霜月的心似乎都要碎了,滚着的眼珠上,不觉蒙上一层水雾,“你真如此狠心?”
“狠心?”聂鹰颇是无奈,正色道:“以姑娘的才貌与家世,找一个如意郎君,轻而易举。何必执着在我身上?况且,在姑娘心中,未必对聂鹰就是真情实意的吧?”
“聂鹰你。。。。”顿时间,段霜月有些心虚。
聂鹰冷冷笑道:“你我认识不过数月时间,若说情根深种,未免有些儿戏。段姑娘你扪心自问,究竟有否利用我之心?”
“你与心语认识也不过数月时间,为何就能彼此相依?”暗藏于心的心事被戳破,段霜月再也无法冷静看着聂鹰。
聂鹰平静的看着对方:“都说了,你与心语不能相比。再说下去,姑娘只怕要更加失望。”
怔怔的瞧着聂鹰,段霜月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其实在她心里,已经知道,说出这些话,会得到什么答案。可是,她不甘心。对,就是不甘心。
小时候与心语一起长大,那时俩小无猜,没有权利争斗,只有平凡的亲情。但是段霜月依然感觉到,不管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宫女侍卫们总是先给心语,等她挑完以后,才轮的到自己,原因便是,心语是公主,她段霜月只不过是一个郡主。
她真的不甘心,为什么好事全落在段心语身上,小时候是公主,长大了是女皇,而段霜月自己,仍旧是她背后的跟班,凭什么?
瞧着段霜月不断变动的脸色,聂鹰暗暗苦笑,这女人发起火来,可不件容易摆平的事情。
暂时平静稍许的牢房,被一阵阴冷的笑声打断。沐浴在这股笑声中,不知是因为身体受伤,还是真被吓到,聂鹰身躯微微地开始颤抖。
“聂鹰,你真的要为了心语,而甘心呆在这里?”见着聂鹰一脸肯定的神色,段霜月森冷道:“你真的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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