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算他们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失地存人,人地两存,失人存地,人地两失’这是那些人奴的兵家奥义,看来他们中有兵家文人,越来越有意思了。痷察莫派我们的儿郎们继续去找,那些卑劣的人奴很有可能就隐藏在山坳中,正磨锋了利刃等着我们,不要给他们机会,把他们一个个找出来。”
虎震一脸玩味的把玩着一个镶满珍珠玛瑙的头颅,这是它最喜欢的一盏酒杯,每每用它饮酒,它的心中就会十分畅快。当初这个头颅的主人差点杀了自己,要不是金真木的父亲金格丹拼死承受了那一击,死的妖就是它自己了,金格丹死后那个人奴就被自己杀死了,他的头颅也被做成了最精致的酒杯,这是一尊武圣的头颅啊!他的头骨都是绿莹莹的颜色就像是最完美的玉器,美的让人心醉。
每次盛满美酒,酒杯中就会传来‘叮铃叮铃’的响声,很像是那个人奴死前的哀嚎啊!哈哈!很快本王就会有第二盏酒杯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倒霉鬼的头颅有没有这个头颅尊贵!呵呵!
……
‘片角吹残夜,雄关铁锁开。古城连堞响,奔马踏霜回。
玉塞降羌泪,天山旅雁哀。何人闻此曲,不上望乡台?’
夜晚!吴悦对着天穹上的一轮残月栖栖遑遑的吟出了一首《边角》。
“大战未启,将军怎就心生败意?此时难道不应慷慨激昂的高歌一首前汉高祖的《大风歌》吗?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一位身材魁梧,穿着鎏金锁子甲的大将从吴悦身后缓缓走出,这大将器宇轩昂,燕颌虎颈,生得威猛霸气颇有丝虎武圣张翼德的风采。这位大将出自北军,名为马金虎,玄境巅峰武者,曾阵斩一头巅峰妖王,也是一位骁勇善战的悍将。
吴悦拱手见礼,
“马将军!还未睡?”
马金虎大马金刀的走到吴悦的面前道,
“某家尚在巡营,无意中听到将军在吟诗特来叨扰。”
吴悦看了马金虎一眼,叹息道,
“并非我心生败意,只是我们面对的敌人太强大了,压得我不敢喘气。”
“将军何出此言,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乃我辈荣耀,即使死在敌人刀下又有何惧哉?
现在战事最激烈的是西军,他们在极西苦寒之地抵御着最凶恶的三蛮尚且不曾颓败,我们在富饶强盛的北方倚靠坚城,背靠雄峰,有何惧哉?”
马金虎一脸豪迈的说道。
“哎!马兄说的很对啊,我辈之人战死沙场乃是最后的归宿,在下这般恓惶确是有些矫情了。”
吴悦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将军能这么想最好,大战将至你这个将军就是将士们的主心骨,主心骨不倒,你麾下的将士才能奋勇杀敌。某家是粗人,只会冲锋陷阵,不懂什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那是你们兵家文人的事情,某家只知道敌人来了,主帅让某家去挡,就算是死某家也会把那群妖崽子拖死在冲锋的路上。话已至此!将军就此别过,某家还要巡营,将军也早做部署吧。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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