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纸条上写着这样一段话:择海滨平坦坚实之地做成浅池,由水沟引海水入储池内,静置,沉降泥沙,再引入另一池中,日晒、风吹,导入三池,静置,即有食盐晶体析出。关外(即是东北)及河北可用此法造盐。
清朝造盐的法子过于落后,康熙见此可以大幅提高盐产量的法子怎么会不惊异外分?
我静静说道:“儿臣这次奉旨去桐城,在路上茶肆内遇一名奇人,留下一封书信,内中只有这张纸条,还说盐商之所以可以称霸一方,乃至操控朝廷,就是因为清朝不谙民间事务,不懂经营之道,若是能开阜通商,大清不日即可远征夷人。”
康熙一边思索一边说道:“唔,好,你即刻让工部派人去关外办理此事,只是不可声张,等到盐制出来了,朕看了之后再说。对了,胤祥说施世伦是个好官,你也说是你的门生?”历史上说康熙为政沉稳,果然一点不错。
我急忙跪下,靠,天天跪来跪去,怪不得日后八国联军打进北京城竟然无一大将敢领兵抗敌,抗日战争那么多年才打赢日本,都是他妈的没有骨气的东西,见人就跪,我做了皇帝后先废黜这个罗嗦的跪礼,心念急转,说道:“回皇阿玛,施世伦并不是儿臣的门生,是儿臣见此人两袖清风,忠于朝廷,才大言不惭地这么说的。”
康熙慈祥地“呵呵”笑了两声,把我拉了起来,“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心为朝廷为君父,见了和你一样的人,自然是惺惺相惜,不过认了这个门生也好,他是靖海侯施琅的儿子,也是个清官,敢为民请命的好官。”
我心中嘀咕着,什么话都让你说了,错也是对,对还是对,当封建皇帝就是他妈的不一样嗯。
我应了一声,见康熙在屋子里踱步沉吟,也不说话,只静静站在一边,听他下面想说什么。
果然康熙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语带双关说道:“你也下去吧,明天上个保奏施世伦的折子。小心行事啊。”显然他已经看出来我被胤礽、胤禩两个势力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对我的关心犹胜从前。
跪拜退出来之后,已经将近一更,我微微一笑,心想,我小心行事倒是不错,不过真正要小心的,是胤禩他们了,坐地日行八万里,我可是等不及要坐那个位置了。
出了畅春园,胤祥正在门口等我,焦急地在原地转来转去,想是担心我在里面激怒康熙,惹出是非来。一见我出来,忙急忙迎上来,刚要开口被我用眼神制止住,一起打马直奔京城。
路上我细说了一遍,胤祥才放下心来,但还是诧异地问道:“四哥,可是这一路上我们并无遇见什么奇人,你那张纸条又是……?”
我哈哈一笑,照马屁股上抽了两鞭,让急促的马蹄声掩盖了我的声音,“怎么没有奇人?方苞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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