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抚摸着这块怎么摸都像是真皮肤的伤疤,只觉得这种微妙的愈合后的皮肤触感,以及结构遭到破坏之后重新长好的组织结构,惊为天人。
这手艺是真挺厉害,回头要是大表哥往后还需要假死,那完全可以让岛袋君惠替他伪造一下死亡现场。
要不是人活着心总得蹦跶几下,到时候,他觉得让琴酒过来参观一下赤井秀一的尸体,可能都不会露馅吧……
能瞒过唐泽这个长时间与暴力打交道的卧底,那就一定可以糊弄住脸盲还擅长脑补的琴酒了。
心底如此夸赞,唐泽还是用最挑剔的眼光审视着身上的痕迹,指了指几个位置:“这里,还有脸上侧面这边的,颜色要再调一下。这几个位置的疤痕很难恢复到和肤色类似,要再加一点红色。”
岛袋君惠从善如流,重新端起盘子,沾上少许色粉:“行,还有什么要求吗?”
“这边,稍微用胶水把皮肤捏合一下,对,稍微起皱一点,比较像新伤。虽然已经过去了,咳,好吧,过去了几个月,但人和人的体质不尽相同,以我的经验来说,这样会更可信一点。”
正一言难尽地低头看手机的诸伏景光,闻言敏锐地看向坐在化妆镜前的唐泽:“什么叫以你的经验,你受过很严重的伤?”
他的手机暂停在视频的某一帧。
画面上,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抓着一柄细长的蝴蝶刀,锋利的刀刃正在割开下方的人体,层次分明的血肉被锐利的刀尖层层剖开。
在他暂停播放之前,视频的背景音里是压抑着极致痛苦的鼻音,加上画面上涌出的血液,正在遭受利器创伤的明显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管他怎么看,怎么来回研究,这个视频都不像是假的。
听星川辉解释说,唐泽和零的合作就开始于这次伪装之后,面对着这个毫无破绽的影像,想象了一下当时降谷零的感受,他忍不住对发小心生同情。
组织里的家伙手段虽然残酷,但是喜欢玩虐杀的变态并没有很多。毫无防备的零,突然眼见着认识多日的年轻孩子遭受如此可怖的残害,回到咖啡馆的零心情一定压抑到了极点,才会在事实出现反转之后,在极大的反弹中接受唐泽的解释。
与这样的唐泽成为固定搭档什么的,真是太不容易了啊,零。
“唔,现在是没有。我只是比较了解大面积的创伤预后。”唐泽想了想,选择了更具备医学色彩的描述,模糊地回答,“一会儿固一下色,尽量把这套行头搞得防水一点,有诺亚再帮忙调节好室内的光线,我有把握让贝尔摩德哪怕上手直接触碰,都看不出破绽。”
为了捏造出“唐泽昭在库梅尔的虐杀之后并没有死亡”的假象,做事一直严谨的唐泽正在对着视频逐帧确认创伤位置,然后让岛袋君惠帮忙制造出对应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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