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智同学你今天晚上是来东都铁塔完成委托的。那回到东都铁塔和逗留在塔中又是什么时候呢?”
“可能是比其他人要晚一些吧。我下午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和委托有关的电话,所以来到了附近的公园,进入东都铁塔并且逗留到很晚的时间,则是因为看见了熟悉的人。”
“熟悉的人,具体是?”
“唔,具体一点的话,就是正在那边做笔录的毛利兰小姐等人……”
“七夕的话,会在这里看见其他年轻人好像不是什么值得专门等待到闭馆的事宜?”
“怎么说呢,这其实和我自己的委托无关,但毕竟是和毛利侦探有关的事情……”
柯南靠在毛利兰的腿边,低头看着脚尖前的石块和尘土,心不在焉地听着明智吾郎明显全是扯淡的台词,心里在思考一些复杂的事情。
一如他所料定的,足立透确实就是那个身份可疑的家伙。
然而这个真相并不会改变什么,相反的是,它似乎证明某些更糟糕的东西。
利用人性的心理医生,组织的力量对警察的渗透和侵蚀,唐泽这桩完全称不上复杂的案件里,警方的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按照他从明智吾郎的只言片语中了解的情况,其实爱尔兰本不是非足立透不可的。
任何一个警察,一个全套资料和生命安全都落进组织掌控当中的警察,想要取而代之,将本人真正地抹除并替代,说不定比把足立透推进调查组更安全。
足立透此人,只是组织内部勾心斗角的副产品,甚至称不上组织规划的冰山一角。
他很希望对方这样说只是为了表达虚张声势,但事实又是那么难以推翻和否认。
会选中足立透,仅仅是因为这份资料对组织来说获取难度更小,这个人更容易掌握,更听话和好控制……
“……你说你的委托人,是一个名叫新堂堇的画家?!”柯南杂乱沉痛的思绪被白鸟任三郎的惊呼声拉了回来。
新堂堇,系列案件最后一位受害者的名字,是名年纪轻轻事业有成的画家。
明智吾郎这说辞就差直说自己见鬼了……
“是的,嗯,起码她是这么自称的。”摆出了一个托着下巴思考的姿势,明智吾郎沉吟道,“从你的反应来看,我好像又卷进了一些事情里。怎么了,我的委托人哪里有问题吗?她出手还挺大方的。”
白鸟任三郎低头看了手里的册子,又暗暗观察了一圈周围的其他警员们。
新堂堇是一个半公开的已死之人,没有警方渠道的明智吾郎未必了解这件事,但做出委托的那边肯定是了解这件事的。
另外,新堂堇其实活下来了这件事,应该没有同事在这个问题上说漏嘴才对。
所以明智吾郎接触到的那个人……
“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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