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那些场面说出口,他用一种轻缓的梦幻语调,突然说:“你弹琴的风格和喜多川君好像,浅井先生。”
“那是当然。”浅井成实睁开眼睛,“他的钢琴,是我教的。虽然,学的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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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弹钢琴啊唐泽。”
“不太会。”收回按在琴键上的手指,唐泽耸了耸肩,“只是认识会这个朋友,教我弹过一些。我只会弹一点简单的练习曲,姿势也不舒展,律动也不流畅……反正,他说我弹的挺差劲的啦。”
“已经很厉害了。”确实会弹一些的毛利兰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应该只是学习的时间不够多,所以没机会深入学习。基本功都还没学完就能完整地完成曲子,我觉得你的天赋挺好的。”
唐泽刚才的架势确实业余,也有点局促,但那股演奏的气势是在的,也比许多单纯按键的初学者要有模有样的多。
“唐泽学什么都很厉害啦。”撑着下巴坐在窗台边的柯南头也没回,恹恹地说,“唐泽在京都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学过格斗呢。”
几个月就速成到了这个水平,还能时不时嘲笑一下他的格斗水准,提起这个,柯南就忍不住想要半月眼。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问题啊,唐泽?
“诶?!”不算太懂钢琴,但是真的很懂格斗的毛利兰一下子眼睛就睁大了。
“是没学过,不过基础还是有一点。”主要靠开挂的唐泽赧然地低下头,随口扯了一个挡箭牌,“你也知道,总司是有名的剑道高手吗。被他拉着去参加社团活动之类的,是有过一点。”
“可是你高中之前根本不认识冲田君吧。够厉害了,真的够厉害了……”毛利兰一边说,一边收回了按在唐泽肩上的手。
别安慰人家了,天才不需要安慰,还是安慰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吧……
三个人闲聊间,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毛利小五郎总算回来了。
“交涉好了吗爸爸?”毛利兰主动询问,“调一朗老爷子同意我们参加宴会了?”
“同意了。你们说的没错,拿了名琴出来,就是想要给人展示的,要是没有听众,光是家族成员来听多没意思啊。”毛利小五郎挥了挥手里的纸卡,“邀请函拿来了。”
“这样就方便保护莲希小姐了。”毛利兰放下心,“只要确保她明天没事,爸爸你的委托就完成了,是吧?”
“是啊,那个老修女,咳,那个管家给我们安排了房间。我去接触一下他们家里的人,问问看前两年的意外。”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要说三十年过来,每次死人都恰好是这一天,巧合也太过分了。”
后面的话揣测的意味更重,于是毛利小五郎没有说出口。
一般而言,这种连环死亡背后都有着串联起来的关系,而且关键往往就是在第一个死者身上。
哪怕是侦探小说,也一样会按这个逻辑安排,那么充分了解当年死亡的设乐弹二朗,就是很有必要的事情。
“三十年前的抢劫案啊……”毛利小五郎想到这里,又按了两下太阳穴。
这么久远的案件,除了当天晚上遭遇的当事人,已经根本找不到还能考证的痕迹,一切都只能靠询问,还免不了需要甄别谎言之类的难点。
破天荒的,他对这种高净值委托产生了敬而远之的想法。
哎,真是钱难赚屎难吃,好赚的钱哪里轮得到他来赚,想要做个高价位的侦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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