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能体现人内心想法的最本能的生死关头,服部平次选择的从来都是自己,甚至会放在他的生命之上,这还不知足的话,就容易显得姿态太过尖酸了。
她不能因为和平次青梅竹马,就放松在对方面前的形象管理,这才是恋爱的制胜之道!
感觉远山和叶莫名其妙燃起来了的毛利兰:“……”
她转过头,看了挂件一样默默跟在她们身后的唐泽,在心里啼笑皆非地摇头。
唐泽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四处给人做恋爱商谈的癖好啊,总觉得这种情况发生不是第一次了。
“伱说得对,侦探嘛,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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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昇岳寺世代相传的贵重佛像,是唐代从中国的佛寺飘洋过海送过来的珍宝。你也对它感兴趣吗,明智侦探?”
弯腰观察着装在玻璃展示柜里的佛像的星川辉听见身后释莲的声音,直起腰,脸上没有意外之色。
唐泽安排自己那样说了一段话,目的肯定就是给释莲另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样的话,即便侦探那边调查进度迟缓,也不耽误他们快速收工出去吃饭。
“确实很漂亮。”星川辉淡淡地点头,“不过将榻榻米贴在玻璃下方试图挡住血迹什么的,稍微观察一下还是很容易露馅。像我说的,您又不是什么专业的犯罪者,面对突发情况,很容易手忙脚乱。”
释莲看了看他面前的佛像,慢慢叹了一口气。
几乎一个照面就被看穿了什么的,这个年轻人确实有权对这场完全不对等的较量感到不屑。
“没办法,事发突然,我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释莲苦笑了一声,“我以为自己还算有点急智,没想到你的感觉会敏锐到这个程度。”
“其实不是你做的好不好的问题。”星川辉摇了摇头,“比起那些更在意物证与证据链,拥有试图看破诡计的真面目的侦探,我更在意人。犯罪本质上也是人与人关系的剪影,和其他事一样,脱离不开人的影响。”
这段话不是唐泽现说的,这是某次在某个综艺上,唐泽要他背下来的台词,用以在镜头面前云淡风轻地解释他有时候敏锐到反常识的破案能力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不得不说,效果拔群,剪辑片段现在还在粉丝主页上流转,星川辉已经快把自己看脱敏了,脚趾都懒得抠地了。
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他老大到底是哪里来的比侦探还快的反应速度,所以面对这个问题,背台词就完事了。
“人与人关系的剪影啊……”释莲叹息一声,慢慢开始说起了那个失踪的女游客的事,“那位女士其实是抱着目的而来的。这间寺庙传到我手里已经20多年了,自从成为住持,我就陆陆续续,收养了许多由于各自原因遭到了遗弃的孩子,传久也是。而前两天来的那位女士,其实是传久的亲生母亲。”
星川辉挑了挑眉毛,留心了一会儿耳机那边的动静,见唐泽没有传消息过来的意思,便继续保持了沉默。
他这副聆听者的姿态可能鼓舞到了释莲,老人慢慢不再迟疑,说话流畅起来。
“传久甚至不是我去福利院或者别的地方收留的孩子,他是被人放在纸箱里,像是被弃养了的宠物一样,在某天早上突然出现在寺庙门口的。说实在的,我一听见这位女士的来意,就已对她心生不满。
“我并不是抗拒我养大的孩子们去寻找亲生父母,只因为被一个和尚收养,就要在寺庙里度过余生,其实不太公平。只要传久不反对,我当然没有反对他们相认的理由。
“可她居然对我说,‘请你把儿子还给我’、‘我每年都有偷偷来这里,我一直在看着他长大’……她把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当成了什么?这简直太令我生气了。所以,我应对的手段有些尖锐。”
星川辉平静地听他与养子的生母的交流,挑了挑眉,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
父母将子女视作自己的所有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其实并不少见。星川辉自己不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吗?
在怪盗团的这些日子,他看见了太多太多的世态炎凉,也见识过了各式各样的家庭,和谐有爱的有之,不共戴天的也有之,他已经过了会因为家庭关系有所触动,甚至会引发情绪波动的阶段了。
反正他在成长中缺失了的人际关系,已经渐渐在被怪盗团的大家填补。
所以他没有露出什么明显的情绪反应,只是挑了挑眉毛。
“所以,你对她说了一些刺激到了她情绪的话,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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