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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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毛利侦探提前回去了?”被毛利兰连拖带拽,拉回桌边的妃英理十分愕然。
“对啊,你让人家跟大家一块玩,又一口酒不让人家喝,他感觉没意思提前回去,也很正常吧?”佐久法史打趣道,“看不出来,你在婚姻里也是女王一般的权威呢,妃律师。”
“别瞎调侃人家啦佐久,”三笠裕司拍拍喝得脸颊通红的同事,阻止他继续拿妃英理的婚姻情况开玩笑,“总之,你要是有什么想和他单独聊的,直接回酒店去找吧。我刚刚问过了,他和碓冰一个楼层呢。”
“这么巧?”听见这个消息,妃英理本能地皱皱眉。
“可是,不可能啊。”毛利兰伸手在自己的手包里一摸,掏出来两张卡片,“爸爸的房卡也在我这里。他回去的话,要怎么进门呢?”
没有拿房卡,却先回酒店了吗?
妃英理抿紧嘴,开始感到不妙了。
“他住在哪间房,你是听谁说的?”妃英理转过头,认真地看向姑且还称得上神智清醒的三笠裕司,“他刚刚在桌上说的吗?”
“咦?啊,好像不是……”茫然地挠了挠头,三笠裕司调动了一会儿被酒精扰乱的大脑,慢吞吞地回答道,“是碓冰律师说的。她还说,自己办理入住的时候,就发现对门住的人挺眼熟的,仔细想想,正是毛利先生和他女儿,非常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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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一下裙装的齐胸束带,碓冰律子将自己的脸凑近到化妆镜前,认真端详。
自己有一张称得上漂亮的脸,她对此心知肚明。
任何条件,只要是能用得上,都会成为律师的武器,她对此同样心知肚明。
只有做好了万全准备的人,才有资格收获胜利的果实,她万分确信。
现在的她,就是已经拿好了武器,枕戈待旦的战士了。
抱歉了妃律师,我很清楚,自己再怎么努力可能也赢不了你,想要比你爬得更高,我只有一个选择。
——那就是让你先跌下来。
相互信任的恩爱夫妻,感情突然出现裂痕的话,哪怕是铁血的律政女王,也会受挫低落,无心事业了吧?
把手里的东西一一放回随身包里,碓冰律子走出酒店的洗手间,穿过大堂,昂首挺胸地走进电梯,朝着自己的胜利走去。
别说是这个年龄的成年人了,就算是不谙世事的未成年,在她将房卡都给出去的那一刻,都应该明白接下来的情况有多么暧昧。
她的胜利近在咫尺,只需要举起冲锋的号角!
情绪高昂的碓冰律子用房卡划开房门的锁,推门走进自己的房间。
他们此次出行,订的都是标准的大床房,房间面积不算很大,穿过玄关的走道,就是床和书桌,再过去一点则是连接外头露台的拉门。
房间里的主灯没有打开,床头的氛围灯倒是都亮着,昏黄暧昧的灯光让人能大概分辨出房间里的情况。
整个房间的气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缱绻味道,正适合两个人亲昵地小酌。
毛利侦探这个人,还挺有情调的。
一眼就穿过落地的拉门玻璃,看见背朝门口的方向坐在露台上的毛利小五郎,碓冰律子微笑起来,将外套直接抛在了床上,又把领口朝下再扯了一些,朝着露台直直走了过去。
“毛利先生,我……”
拿出了无往不利,甜腻且微微沙哑的夹子音,碓冰律子轻手轻脚地拉开了露台门。
——然后她就对上了三双了然而洞彻的眼睛,接下去的话卡在了喉头。
“碓冰律师。”抓着手里的牌苦思冥想的毛利小五郎后知后觉地转过头,“你回来了。”
露台的小茶几上放着散乱的扑克牌,碓冰律子准备的酒水就搁在上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台紫外线的避蚊灯就搁在露台的角落,正对着她进门的方向,将她的脸照得绿光莹莹。
以她脸上化妆品的厚度,她现在差不多就是一颗夜明珠的样子。
“晚上好,碓冰阿姨。”唐泽看着散发着正宗绿光的绿茶,贴心地问道,“嗓子不舒服吗?”
他在心里哼唱着一些容易暴露年龄的调子,比如什么不同于任何意义你就是绿光,如此的唯一之类的,在心里赞叹起眼前的景象。
这下真是爱是一道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