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在霸凌和虐待当中产生了什么斯德哥尔摩?
天哪,怎么这样……怪不得唐泽坚持说到东京之前,他都没有其他朋友……
“这、这个吗……”朱蒂斜了一眼没事干吓小孩子玩的唐泽,“嗯,我们也还在调查。你可以适当对明智吾郎抱有警惕。”
明智吾郎这个身份和他们的交集也不多,和这个身份保持距离,确实能有效减少组织放在这些孩子们身上的视线……吧?
害,唐泽自己玩的把戏,后果他自己承担就是了。
自导自演了整出戏的唐泽非常淡定。
确实是到了这么个剧情阶段了,再接下来,贝尔摩德差不多该发现他剧本的后半段了。
希望她对angel的关注真有她自己说的那么多吧,要不然后面的戏没人接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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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记载的第一例试管婴儿诞生于1978年,而贝尔摩德的真实年龄远大于此……这么说,你或许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大概能明白。她是boss制造出来的类似试管婴儿的人工受精产物?当时的技术很不成熟吧,别说活到现在,能够成活都是一种奇迹。”
“是,她的寿命本就应当极其短暂。这就是那个人的目的。”
“让他们为了活下去,不顾一切,不择手段?”
“对,反正都是无用的残次品,能替他测试药物就足够了。我们猜测,那个人可能有某种生育上的缺陷,或者因为身体原因,压根无法自然繁衍。到了贝尔摩德这里,就更是如此了,她根本不可能具备生育能力。”
“一个纯粹为了实验而存在的,人形小白鼠么,听上去真是可悲。”
“并且被动过太多手脚,她是被制造出来的提线木偶。所以组织的人会那么信任她,boss会那么纵容她。她根本不具备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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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你做了多么出格的举动,反正只需要一个轻飘飘的命令,你就会又一次变成温驯的羊羔。”结束了回忆的唐泽简单总结道,“你连做梦的能力都没有。”
合上眼睛,因为疼痛与疲惫而忍不住感到困倦的贝尔摩德只是勾了勾嘴角。
当然没有做梦的能力,她连入眠都极为困难。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太久太久,久远到了根本回忆不起来是从何开始的程度。
这其中有多少是那种药物的副作用,有多少是她先天不足的基因在这具牢笼般的身体中抗议,她根本无法分辨。
她只知道,如果那些禁忌的研究不曾开始,毫无结果,如她这样可悲的生命根本不会存在。
她是那么憎恨他们,那么憎恨这一切,连带着,当然也憎恨诞生于此的她自己。
憎恨这份痛苦,憎恨这份不自由。
当风筝被放飞到天空里,看见自由的飞鸟,只会怨恨他们为什么要让一个人造物产生飞翔的错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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