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是什么?地位又是什么?一个男人拼尽全力追求这些东西。又为了什么?”
齐牧扬慢慢的品尝着血液深处,那股如此清晰,又是如此刻骨铭心的酸酸楚楚,默默的将这一刻的所感,所想,所闻,所思,一次次的品味,直至发掘出他生命深处。就连克鲁斯那样一个绝世强者,都要用“高傲”来形容地灵魂波动。
“我们不就是想用这些来保护自己的家人,来守护最心爱的女人。让她可以活得开心而幸福,不用担心外面的风风雨雨,更不用害怕有人敢于伤害她吗?如果我现在有了前途了,有了地位,却因为患得患失,没有了一个男人最重要,也最基本的东西,那么我还要这些狗屁前途和地位干什么?”
“至于什么千古骂名。什么千夫所视……”齐牧扬侧起了自己的脸,沉声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就要活得坦坦荡荡无愧于心,方能不枉此生。成王也好,败寇也罢,在热血中方能铸就男儿的一片天!”
米切尔上尉真的听痴了。这几句话很粗糙。但是当真道出了一种坦坦荡荡的大气势,更写尽了英雄人物地风流本色!
米切尔深深吸着气。对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肩膀上却已经挂了少将军阶的男人,诚心诚意的敬上了一个军礼。
当米切尔上尉和那名营长一起并肩大踏步走出安东华酒店地接待大厅时,站在街道对面的三千多名以为人多势众,可以法不责众的人,注定要面临一次最疯狂的洗礼。
“你觉得我是在小题大做,你更认为,这些人就算是抓起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处理,最多是把他们的武器没收,还是得把他们全部放掉?”
齐牧扬望着四肢都被折断,犹如一条死狗般躺在地上,痛得全身不停抽搐的血狼,道:“没错,只要他们不反抗,老老实实的举手投降,我的确不能下达当场枪决地命令。但是,从我们砸酒店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三个小时,就算是在城市最尽头,接到你血狼大小爷的指示,也应该兼程赶到了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站在街道对面的那三千来号人,已经是你们家族,在这个城市能动用的绝大部分人手和力量。”
血狼真的呆住了,因为对他说完这些话后,齐牧扬霍然转头,望着把整幢大楼从底层一路砸到顶层,将他们强大破坏力彻底展现无疑的一品堂所有人,道:“如果你们还愿意继续帮忙,就按照平时合作习惯,分成小组待命。由米切尔上尉,突击审讯那些小混混,从他们嘴里挖出一处地点,你们就给我砸一处。我要在明天地太阳升起之前,把血狼家族在这个城市里所有地根基,彻彻底底铲除干净!”
一品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莲加身上,齐牧扬少将地身份,虽然让这些格斗家感到意外,但是齐牧扬绝对没有什么身上“王霸之气一发,所有人当场就成为小弟”的天赋与能力,而这些职业武术家每一个,都是那种拥有独立性格,绝不可能被人轻易左右的人物,真正能指挥动他们的,也只有莲加这样一位以绝对实力赢得所有人绝对尊重的大姐罢了。
莲加略略一思索,放声道:“十人为单位组成作战小组,由各堂堂主和香主为领队待命。”
在场一百多名一品堂成员齐声狂喝。只有蚂蚱还算是老成持重一些。对齐牧扬道:“我们没有军方背景,冲进血狼家族管理地场所又打又砸,警方出面干涉,甚至要把我们当场逮捕怎么办?”
“怎么办?”
齐牧扬瞪起了眼睛,放声喝道:“黑社会成员手持违禁武器在这个城市里招摇过市他们不管;三千多号人聚集在一起,人多势众气势汹汹他们不管;血狼这样地败类,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他们不管;既然他们这么喜欢隐身,这么喜欢不管。就不管到底好了。如果他们真的厚此薄彼,对这种甘愿当黑社会集团走狗的乌龟儿子王八蛋,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列入敌对目标一并放倒,拖回来交给米切尔上尉审问。要是有什么事情,有我齐牧扬替你们扛着!反正我也是要被千夫所视,要遗臭万年了,就算是被人家送上死刑场,也不在乎身上多挨几发子弹!!!”
在这一天晚上,一品堂的人注视要像一群辛勤的蜜蜂一样飞来飞去。
政府天天喊着什么打击走私枪枝;天天喊着什么禁止未成年少女卖淫;天天喊着什么打击暴力犯罪;天天喊着什么维护社会治安。繁荣发展经济……但是警方一次次行动,一次次维护,一次次执勤。社会上的各种犯罪率依然是有增无减。那些小偷小摸的家伙,那些抢劫了还要喜欢玩强奸,强奸时还非要受害人给他用嘴巴去吹去吸地烂货,依然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在那里继续过着老鼠式的生活,依然用最纯粹的身体活塞运动,来寻找生命中唯一的刺激与亮点。
而那些在上千年前,就被各国政府全力打击的毒品贩卖。也在绝对高利润的刺激下,依然生机勃勃。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当真像极了一首古诗上说的,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