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无数算师们精心打造出来的虚拟平台，就真的要跟老祭坛姓了。尽管如此，老祭坛距离彻底掌控平台的所有权，也只是时间问题。只要核心中枢的算师们犯下一个小小的错误，就能被她抓住，最后变成攻破对方防御的尖刀。

而愿望女神的献祭体系，正是老祭坛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被关闭的核心中枢，老祭坛无法与其接触。但维护核心中枢的算师们，却也是祭坛上的常客，偶尔会有算师、大算师找到足够的祭品，进行献祭。

老祭坛从这些献祭者的灵魂中搜寻核心中枢的数据，分析可能进攻的方案，甚至诱导他们开启某些关键的节点，方便她的入侵。

只是算师精通计算，更喜欢用数据去管理生活。老祭坛为了不引起这些算师的注意，没有做出过度的诱导。不然她早就放出更优惠的献祭条件给这些算师了。

“殷唐……皇储……”

秦石建起一个简单的筛选模型，很快在通讯帐户里遴选有效信息。

殷唐立储的消息，首先是朝廷相关部门朝星河各大势力发布，发出邀请之后，再派出使者进行通告，超远距离的势力，则只能在平台的官方渠道里通知。

而其他势力讨论这一件，自然只能在虚拟平台上。

秦石相信，如果有人想搞一件大动作，联络志同道合的伙伴，虚拟平台也是他们最快速、最安全的联系方式。

速度的确很快；但安全，随着老祭坛对平台的掌控越来越深入，平台的用户们并不知道，如果老祭坛愿意，她能随时能翻出平台上藏着的任何**。

更可怕的是，秦石也拥有这样的权限。老祭坛终究对星河世界没有什么兴趣，哪怕她掌握再多的**，对星河世界的人们来说，终究不会构成重大威胁。

秦石却可以通过掌握的信息去做想做的事情。

秦石已经利用这项权限掌握了许多信息，包括红龙舰队伏击白胡子，都是利用白胡子与天极城联络时走漏的消息，最终判定了白胡子的路径，最终伏击成功，迫使白胡子进行空间跃迁，伤亡惨重。

一份份信息筛选出来，出现在秦石的意识之中。

这是一份繁杂的工作，秦石早有准备，不断建立细化的计算模型，一份份相对重要的信息便被刷了出来。

但这依旧是海量的信息，秦石直接从皇室传输的信息开始进行筛选，然后各大门阀世家家主、重要家庭成员之间的信息进行审视。

只是让秦石觉得奇怪的是，经过广泛的搜索之后，他并没有找到异样的信息。至少没有找到皇族或者门阀世家组织串联，意图反对殷飒成为皇储的证据——牢骚话倒是很多。

“没理由啊……”

秦石将消息扩大到了巴比伦、神圣盟国。但同样的，他没有找到两国国家要干涉殷唐内政的信息。

“难道他们不在平台上进行联络？”

秦石心中暗想。

虽然这个猜想的可能性很大，但平台终究是最便捷的联系方式，殷唐立储的时间也非常仓储，别有用心的人想联合更多的力量，除了平台，没有更适合的方式了。

“或许，他们用密语联系？”

秦石暗暗猜想。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秦石已经基本发现，各方势力为了防止信息被平台截取，通讯时用上一些古怪符号，哪怕是投影对话，说的话也往往不符合语境。

这些符号和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实际上是有特殊的意义，交流双方自然有着破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