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散落在县城内,被拴住手脚和脖子的黑色影子扭曲张狂地浮现在他的眼前,下一秒,肉眼下那一根根挣脱不开的透明绳子却又化作了一道道奇怪的阴影转眼在青年的指缝间逐渐消失不见。
等将视线落在被自己用手指压着的字迹密密麻麻的姓书的某一页,刚刚在上头查看了半天都找到该怎么解决那七个被控制住影子的死者问题的他也是有些心烦意乱,半响晋锁阳才推开面前的姓书又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就深思了起来。
白天下山的时候,公鸡郎不仅顺利地抢在自己之前从老寿星宴上带走了疑似沈老先生的影子,还直接杀死了那个完全无辜受害的本地老寿星。
吊在梁上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手脚完全僵化了,可现场竟没有任何人看到究竟是行凶之后又趁机逃脱的。
再等之后他回想起那先前路上遇到的那奇怪的女人又意识到不对,并匆忙赶去县城里的卫生所的时候,那个在集市上当中中邪的本地中年妇女竟也跟着莫名其妙地消失在病房里了,至于其余从川剧团逃出来的影子,更是也集体不知所踪。
而根据现场破坏异常严重,基本没有什么明显证据留下的情况来看,恰好慢一步赶到现场的晋锁阳压根也无法判断是那疑似被附身的妇女自己主动在某种情况下做出了逃跑的举动,还是公鸡郎用了某种方法最终将她顺利走了。
所以当时再次就陷入眼前眼前这团迷雾之中的白发青年一时间也无法再自欺欺人说自己还有什么万无一失的办法能在这场与公鸡郎的猎杀游戏中最终逃脱。
至少就目前方方面面都不利于他的情形来说,他的确是已经单方面陷入某种劣势无疑了。
再加上鸡年春节的过去眼下实在迫在眉睫,还有最后两个晚上的时间能够让他找出当年真相的最后期限下,他实在也不能确定那背景成谜,身后隐约还有什么帮手在幕后协助的公鸡郎究竟还会伤害多少无辜的人。
因此刚刚一路上从山下的县城的回来的时候,一度独自陷入某种糟糕情绪中的晋锁阳才显得有些心情不佳,甚至是不太想和任何人产生更多的交流和沟通。
可凡事有时候也恰恰是这样,你越是急于去立刻找到自己心中想要的答案,却是会陷入某种短暂思维的困局之中,看不到整件事件真正的疑点所在。
而此刻神情略显焦躁地将背抵在椅子上,因为双腿受伤未愈问题,暂时还是无法轻易站起来的晋锁阳刚要撑着桌面冷离开些面前的桌子再去床边躺下来,低头吃力地抬起脚的他就听一旁先前被他用绳子挂在房梁下面的某串铃铛,又一次和上次那样准时地叮铃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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