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反驳了鲁延风一句,刘侠指着那几件被叠放整齐的衣服:“人们下水之前的确会把衣服脱下来叠好放在一旁,可那都是随便折叠几下,谁会把衣服特意叠的这般整齐?这都快赶上豆腐块了,除非死者当过兵。
死者脸上的胡须已经打卷,皮肤油腻、手指甲和脚趾甲很长时间没有修剪,他这一身衣服,上身有许多的油渍和污点,裤子裆部也有多出开线的地方。
通过这几个细节可以判断,死者生前应该是一个邋遢、不注意形象的人,一个连裤子开线都懒得去缝的人,会把衣服叠成这样吗?”
“可是法医已经鉴定过了,死者的确是因为溺水窒息而死,没有外力伤害的现象,这你怎么解释?”鲁延风质问。
“我也说不上来。”刘侠疑惑的摇了摇头:“或许-----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吧?”
正在刘侠感觉疑惑时,死者的母亲站了出来:“对对对,我儿子精神有些问题,平时十分邋遢,衣服和裤子脏了之后都是随手一扔,他到现在都不会洗衣服,更不会叠衣服,这些衣服绝对不是他叠的。”
“是这样吗?”听完死者母亲的话,鲁延风轻轻皱起眉头,见现场的人都在盯着自己,他略一沉吟:“法医,你能不能在不解剖尸体的前提下,检验出死者的死亡时间?”
“我可以试一试。”说完,法医重新回到尸体旁边验尸。
在法医重新验尸之际,鲁延风把头转向刘侠,一脸复杂的看着他:“除了衣服之外,你还看出什么破绽?”
“其实最大的破绽是停电?”刘侠若有所思的说。
“停电?什么意思?”鲁延飞有些不解。
“就在我接到董富贵报案之前,派出所连同大坝这里突然停电了,我想这应该不是一个巧合。”说到这儿,见鲁延风脸上还是有些茫然,刘侠便解释说:
“大家都知道,大坝四周的那些高强度照明灯整夜都亮着,进出大坝的道路两侧也都装有监控,因为大坝的缘故,这里一年到头很少停电,即使需要停电,变电站也会提前下通知。
但是就在刚才,这里无缘无故的停电了,我猜这应该是有人从暗中做了手脚,对方担心自己的某种行为会被发现,或者害怕被监控拍下来,所以停掉了整个大坝的电源。
虽然停电之后那些监控探头和照明灯全都失去了作用,但是咱们可以观看之前的储存视频内容。死者是今天下午离家外出的,稍后恢复电源之后,咱们查看监控回放。
这个南闸口是溺水事故高发地段,为了避免有人来这里游泳和摸鱼,水利局在周围加强了隔离装置,我们也是不间断巡逻,所以普通人根本不可能骑着自行车来这里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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